裕王端著裝著千年靈芝的盒子,走進禦書房。
皇上上下睇他兩眼。
怎麼看,都覺得還是陸釗,更適合太子之位。
光是站在那,兩人的氣勢,就高下立現。
裕王將靈芝獻上,父子倆客套地寒暄幾句。
之後,裕王見皇上神色倦怠,識相的告退。
他一走。
皇上立馬精神抖擻。
哪裡還有剛才的疲乏。
手指輕敲桌麵。
既然已經拿定主意,這事已經不宜在拖下去。
好歹裕王也是他曾經看好的兒子,也是除去陸釗這個兒子,僅存的碩果。
不能給他想要的,也盼他平安。
心情低落的陸釗,來到沈青言這裡。
見著她,打起精神。
“皇上說,等六部前來的事情解決,就給咱們看日子。我等會去祖父那,讓祖父派人幫著,準備聘禮。
你想要什麼,跟我說,隻要能弄到的。”
沈青言勾起唇畔,笑容暖暖:“不用什麼,要是可以,你去給我打一對大雁吧。”
她當初嫁給顧西岑,是頂替沈玥嫁過去的。
那些聘禮,就變相的跟她沒關係。
“好,到時我親自去打。”
三月。
草長鶯飛。
納爾大皇子吉爾那帶著六部的皇子,還有他們敬獻的駿馬,毛皮,浩浩蕩蕩的來到京城。
朝堂上。
有人提議將這次接待,交給裕王。
裕王自己心裡,也是蠢蠢欲動。
“不用,當初是虎威將軍打下六部,所以這次接待,就交給他出麵辦理。長平侯顧西岑從旁協助。
侍郎陸展輔助。”
提議裕王的大臣,眼角一抽。
悄悄睇眼站出去的三個人,驀的,覺得有股暗流在他們跟皇上之間湧動。
視線一收。
裕王的隱隱失落,落入眼裡。
眸光一亮。
他怎麼覺得,陸釗跟裕王長的好像有些像。
不,確切地說,是他們倆那寬闊的腦門,眉骨,跟皇上像。
裕王是皇子,像皇上在正常不過。
那陸釗呢?
想想一直以來皇上對陸釗的親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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