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走去。
“顧文,你過來幫忙一下,把他褲子脫了。”
正在紮針沒空的沈青言,頭也沒抬的對顧文道。
顧文脫下男子的褲子,看著他穿的褻褲,搓搓手:“這個也要嗎?”
“嗯。”
顧文不自在的咳嗽兩聲,上手。
眼見男子光溜溜的躺在那。
顧文又覺得有些礙眼。
瞥見一旁洗漱架子上,搭的臉巾,過去扯下,過來,蓋在他不太雅觀地地方。
雖然男子昏迷著,可畢竟還是男的。
“月影,去叫他家裡人燒熱水來。”
沈青言從藥箱裡,拿出一把尾指寬窄的小刀。
薄薄的刀刃,閃著鋒利的光。
沈青言伸出手,竹影上前,將她袖子卷起,捆紮好。
把洗漱架上的盆子端過來。
手起刀落,沈青言將男子身上的膿瘡,一個個挖下。
腐肉隨手丟在盆子裡。
老頭抱著被子衣服進來,見兒子光溜溜的躺著,身上都是一個個恐怖的血洞。
嚇的挪不開腳,在原地傻站在門口。
顧文過去,一把把他扯進來。
將門輕輕帶上,虛掩著。
出去叫人燒熱水的月影,提著個熱氣騰騰的水桶進來。
拿起布巾,將男子身上的血汙擦洗乾淨,然後在抹上藥粉。
將男子腳背最後一個膿瘡清除乾淨。
沈青言直起腰,撤下銀針,叫顧文將人翻麵。
顧文過去,伸長手,輕輕鬆鬆將男子烙餅一樣的翻個麵。
沈青言過來,如法炮製,將男子後麵的膿瘡清理乾淨。
塗抹上藥粉。
“將他抱起來。”
對上沈青言晶亮的眼,顧文一哽,怎麼又是他。
可屋裡,就他一個男的。
硬著頭皮上前,將男子抱起。
竹影將炕上臟汙的被褥扯下來,丟到門外。
讓老頭把乾淨的給鋪上。
把衣服給他穿上,塞進被窩。
月影將盆子端帶外麵,丟進柴火,點火燒了。
燒焦的味道,隔著麵罩,依舊刺鼻難聞。
“我兒子還有救嗎?”
沈青言清洗著雙手:“不知道,顧文,你去找個板車,把他拖到醫帳,順便傳話下去,凡是有病的,都送去鎮子東麵的醫帳。”
“不能,你們不能帶我兒子走。”
老頭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