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剛才他說蕭楚楚跟刺客有關,隻是說說。
如今主子開口,那就是鐵板釘釘子,再沒轉圜的餘地。
蕭楚楚跟她爹梁王完了。
擔心沈青言傷勢的顧西岑,再也坐不住。
跟著出來,向沈青言的營帳走去。
到門口跟恰好出來的長公主碰上。
長公主不耐的冷聲一哼:“既然已經休了青言,就自覺地離她遠點,免得給她惹來無妄之災。
昨天,要不是她自己反應快自救,這會你哭都沒地哭。”
“公主教訓的是,一切都是我的錯。”
顧西岑低垂著腦袋,態度恭敬。
長公主無語的搖搖頭,說實話,看顧西岑最近追沈青言的態度,她都不知道該怎樣說他好。
顧西岑走進營帳。
入目就是沈青言紫紅紫紅的腳脖子,還有臉上還沒消退的紅痕。
竹影蹲在地下,掌心塗滿藥酒,正在她揉搓腫起腳脖子。
“青言。”
痛的伸手按住膝蓋的沈青言,皺著一張臉,抬頭濕漉漉的眼,看向他。
“你、沒事就好。”
月影在一旁,聽了。
不乾了,眼一斜。
“誰說沒事,我家小姐身上都是這樣的傷,還有腳,侯爺看不見嗎?”
顧西岑聞言,下意識的往沈青言身上瞄去。
雖然身上穿著衣服,還是給他看的不自在的沈青言,趕緊開口:“我現在沒空招呼你,侯爺有事就去忙吧!”
想想心頭就來氣,她跟那個蕭楚楚連麵都沒見過,就因為他遭受這無妄之災。
顧西岑深吸口氣。
“你一會準備準備,一個時辰後出發。”
說完,睇眼竹影跟月影:“你們倆好好照顧你們小姐。”
“不用侯爺說,侯爺還是回去管”好你的爛桃花,氣憤填膺的月影口不擇言,繼續嗆道。
“月影!”
見月影越發不像樣,沈青言出聲喝止。
“我先走。”
顧西岑並沒多言,轉身走出營帳。
看見她腳脖上,臉上,還是身上看不見的傷,顧西岑就知道,當時的情況多危急。
要不是她隨身帶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