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麼回事?”
顧西岑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剛才在沈青言麵前蠻橫的老嫗,低著頭,緊張的身體微微顫抖。
“說。”
顧西岑能的厲吼一聲。
嚇的老嫗撲通雙膝跪下。
指著地下不能動彈的三個人。
“老身家在前麵東街,有座一進小院,前麵是鋪子。老身夫君病死多年,前年兒子也意外走了。媳婦沒有孩子,老身怕耽擱她,就送她銀錢,送回娘家自行改嫁。
老身收著鋪子的租金,又有侄子三天兩頭過來照看,日子也過的去。可”
老嫗說道這,忍不住傷心,淚眼婆娑的哭起來。
“可前些日子,來了幾個人,說老身獨居可憐,非要老身去什麼善堂,說那裡有吃有住。
我說不用,恰好我侄子過來,跟他們爭論,結果他們把我侄子一頓好打,威脅他不許再來看我。
天天上門纏著我去什麼善堂,還逼著我把房契給他們。說善堂裡的人,會給我養老送終,用不著再把房子鋪子留下。
我昨天好不容易躲開他們,去了衙門,可衙役說老身不識好歹。大人,求您給老身做主呀。”
“大人,求您給草民做主。”
人群裡,又一個中年漢子跑出來,跪在老嫗身邊。
“你”
“大人,草民家在西街,姓鐘。我鄰居黃大爺,明明一個人過的挺好的,也是叫這群人逼著去了善堂,房子也讓他們賣了。”
剛回京的顧西岑,在這遇見沈青言,本來還挺高興的,沒想到,居然碰上這樣不可理喻的事。
“顧明,帶他們去衙門。”
“那、我”
沈青言看眼攀扯她的老嫗。
領會到她意思的顧西岑,複又看向老嫗:“你剛說都怪沈大夫,這事跟她有關?”
老嫗本來想說有,可對上顧西岑冷冰冰的眼,到嘴巴的話又咽了回去。
“沒有。”
顧西岑轉頭,看向沈青言,剛還冷若冰霜的臉,瞬間泛起一抹溫柔。
下一瞬。
他臉色瞬間變的慘白,挺拔的身體向著沈青言這邊晃了晃。
沈青言下意識伸手扶住。
“你沒事吧?”
“主子身上的傷還沒來得及處理。”
顧明插話進來。
“多嘴。”
顧西岑努力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