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念頭,浮上來。
沈青言因為陸釗受傷,而忙碌起來。
宮裡,杏林堂,家裡。
幾個地方轉下來,就是一天。
幸好,顧西岑沒有再出現。
至於沈父,對沈青言而言,隻是看著心煩,有點傷眼睛,起不到實際的騷擾作用。
“青言,明天有空嗎?我想跟你出去走走。”
身體康複的陸釗,圍著沈青言,轉了幾圈,鼓足勇氣。
正在搗藥的沈青言脆聲應道。
沒看見陸釗眼裡閃過的欣喜。
誰曾想,第二天起來,天公不作美下起雨來。
望著屋簷下,雨水將天地連成線,砸在地麵上,濺起水霧。
花果有些幸災樂禍。
昨晚她聽說後,纏著花葉說她也要去,卻讓她大哥花葉敲了個腦瓜蹦,說不許她今天纏著小姐。
陸釗雙手背在身後,看著這雨水,也不免有些焦躁。
原本一心想帶沈青言今天出去走走的。
幸喜。
一個多時辰後,雨水驟停。
紅通通的太陽,露出笑嘻嘻的臉。
“青言,雨停了。”
望著那輪紅日,陸釗喜的眼角露出細紋,轉頭
瞬間呆住。
梳妝台前,沈青言正對著鏡子認真地抹口脂。
這還是他頭一次見沈青言梳妝。
沈青言抿抿嘴唇,翹起小手指,用指尖將溢出去的口脂,輕輕擦掉。
站起身,耳朵上明晃晃的珍珠耳墜隨之晃動。
今天,她身上穿了身嫩黃色暗紋交領衣,下麵穿一條珍珠白的裙子,巴掌寬的腰封,襯的她纖腰細細,不贏一握。
“你今天很漂亮。”
陸釗紅著耳朵。
沈青言挑起一邊眉毛:“就今天好看?我還以為我天天都好看呢。”
陸釗急的撓撓腦袋:“我不是那個意思。”
“走吧,今天要去哪,你說了算。”
“誒。”陸釗這一聲,回答的無比響亮。
跟沈青言並肩走著的陸釗,穿著一身黑色圓領袍,發髻高高紮起,兩根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