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行溪有些委屈的一個人待在破廟之中,他看著地上的篝火,經過長時間的燃燒,已經快要熄滅了。
他想要出去在揀些柴火,但是他懶洋洋的不想動。
爐子上燉著魚頭和兔子肉,燉的挺軟爛,但是樂行溪不會烹飪,直接放在爐子裡,散發著濃鬱的腥騷的味道,樂行溪吃了一口直接吐了,然後就再也吃不下去!
這還勉強能夠忍受,最不能忍受的是他蔓延到全身的痛意,這痛意讓他渾身發冷。
他生來體弱,先天不足,一直靠貴重的藥物養著,他偷跑出來的時候是拿了藥的,但在路上就吃完了。
他本想著在藥鋪配藥,他知道藥方,誰知他去藥店打聽,那些大夫告訴他,有幾味藥價錢昂貴,儲量稀少,最重要的是有幾味藥大夫都沒有聽說過。
到了大名府,要徹底斷了!樂行溪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吃藥了!
他的眼中含著淚,看著外麵天空高高懸起的明月,他視線朦朧的看著漸漸的快要熄滅的火苗,他緊緊的用胳膊抱緊了自己。
他有些難過,更多的是寂寞,感覺這個世界中隻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