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你還記得當時在西弗勒斯的辦公室,你說你同意把德拉科交給我來教育嗎?”
盧修斯當然記得,那是他跟布拉赫爾這個家族徹底搭上線的開始——阿切爾不怎麼管布拉赫爾的財務,但是她的理事是一個理財賺錢的絕佳天才——他知道那位理事還沒有結婚時,甚至動過念頭要靠聯姻把他拉到自己這邊來呢。
“記得。”他高貴冷傲地說。
阿切爾點了點頭:“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並且決意在納西莎麵前,再問你們一遍,你們真的確定好要將德拉科交給我教育了嗎?”
盧修斯剛要說“當然”,又遲疑地停住。
納西莎同樣聽出了阿切爾的謹慎和鄭重,她看向阿切爾:“我能問問,您打算怎麼教德拉科嗎?”
“如果你們決意將他徹底交給我,”阿切爾微笑著說,“我會毫無顧忌地帶他認識所有我認識的名流、政客乃至各界的天才,因為這是一個老師對自己的學生應該做的事。可如果你們不決意將他交給我,那麼我對他的態度,將如每個霍格沃茨的學生一樣。”
“前提是什麼?”盧修斯說。
“前提就是——”阿切爾輕輕地將茶杯擱在桌麵上,她的微笑有若黎明時刻綻放的微光,“你們不能插手我對德拉科的教導。無論是我叫他做什麼,你們都不能插手。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也一樣。”
德拉科吃痛——他的母親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不行,”納西莎的麵龐緊繃起來,嘴唇有些顫抖,“我不可能把兒子這樣交給你。”
阿切爾笑了笑:“你們有很長的時間可以考慮。我並不著急要這個問題的答案。”
納西莎緊緊抓著德拉科的手。
然而盧修斯開口了:“你打算把他教成什麼樣的人?”
“盧修斯!”
聽到納西莎震怒的話,盧修斯馬上討好地對她露出一個笑容,但是還是堅持看著阿切爾。
“什麼樣的人……”阿切爾沉吟,“大概是禮貌與修養吧。”
彆說盧修斯,就是對此十分抗拒的納西莎都愣住了。
阿切爾善意地說:“你們可能沒有發現,德拉科在這個方麵十分欠缺。”
“我沒覺得我的兒子這樣有什麼不好。”盧修斯恢複了他的傲慢。
“可這好像不是你的兒子以為的……”阿切爾微笑著說,“而且,禮貌與修養,也是一個人得以認識更多人的方式。”
盧修斯看向納西莎,後者遲疑了。
如果阿切爾隻是那麼做的話……
這個買賣似乎穩賺不賠。
但是她的謹慎不會讓她那麼快就同意交出有關德拉科的教育問題,她的手輕輕扯了一下盧修斯的衣擺。
盧修斯提出質疑:“請原諒,我沒辦法相信——”
他頓了頓:“我清楚你是不婚主義者。但是,阿切爾,你是有教子的。為什麼你不把你的那些資源留給你的教子呢?”
“我的金子當然會留給他。”阿切爾漫不經心地說,“這個想也不用想。可是我認識的人脈總該有人繼承。在這一點上,他不如德拉科聰明。而我對德拉科一向好感頗高——”
“那麼那個……麻瓜呢?”盧修斯馬上說,“我聽說你也很喜歡她。為什麼你單單看中了德拉科?”
“你是說赫敏嗎?”阿切爾笑了,“唔,我對我喜愛的學生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的。如果我沒有看錯人——她大概會繼承我的法術,還有我的觀念。”
“還有韋斯萊——”盧修斯步步緊逼,似乎一定要問出為什麼她對德拉科這樣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