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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阿切爾沉思。

“啊?”

阿切爾攤手:“主要是我不清楚他們現在在哪個營地。算了,隨便走吧。碰到哪個算哪個,天黑了以後要是碰不到,我們就回來。”

韋斯萊雙子把張大的嘴巴合上,這麼隨意的嗎?好吧,不愧是布拉赫爾教授。

他們再次經過那幾隻孔雀,雙子明顯注意到阿切爾對那幾隻孔雀感興趣。

“教授,它們有什麼特彆的嗎?”他們問。

“沒什麼特彆的,就是好看。”阿切爾感慨,“看它們的羽毛,就知道它們被照顧得很好,就多看了兩眼。”

他們繼續往前走,時不時地可以看見成年巫師從他們的帳篷裡鑽出來。

三個非洲男巫師坐在他們的帳篷那裡嚴肅地談論著什麼,他們都穿著長長的白袍,在一堆紫色的旺火上烤著一隻野兔似的東西。另外一群中年美國男巫師坐在那裡談笑風生,他們的帳篷之間高高掛著一個閃閃發亮的橫幅:塞勒姆巫師學院。

緊跟著阿切爾她們又看到有的帳篷上都覆蓋著厚厚的一層三葉草,看上去就像從地裡冒出無數個奇形怪狀的綠色小山丘。在門簾掀開的帳篷裡,可以看見嘻笑的麵孔。

“阿切爾!”一個情緒高昂的聲音響起。

阿切爾轉身,認出他來:“你好啊,盧多。”

“剛剛來的路上還碰到了盧修斯,他正在找你呢。對了,這兩個孩子是——”

盧多·巴格曼穿著長長的魁地奇球袍,上麵是黃黑相同的寬寬的橫道,胸前潑墨般地印著一隻巨大的黃蜂。看樣子,他原先體格強健,但現在開始走下坡路了。長袍緊緊地繃在大肚子上,試想他當年代表英國打魁地奇比賽時,肚子肯定沒有發福。

他的鼻子扁塌塌的(大概是被一隻遊走球撞斷了鼻梁),但他那雙圓溜溜的藍眼睛、短短的金黃色頭發,還有那紅撲撲的臉色,都使他看上去很像一個塊頭過大的男孩。

“我的學生。”阿切爾微笑。

她為他們做著介紹:“這是魔法部體育運動司司長盧多·巴格曼,我猜你們應該聽你們爸爸提過——盧多,他們是韋斯萊的兒子,弗雷德,喬治。”

“好啊,好啊,都是活潑的小夥子。”盧多笑眯眯地說,“我也正要去找亞瑟呢。你看,天氣多好啊,是不是?天氣太棒了!這樣的天氣,哪兒找去!晚上肯定沒有雲……整個籌備工作井井有條……我沒什麼事情可做!”

然而阿切爾清清楚楚看到,在他身後,一群麵容憔悴的魔法部官員匆匆跑過,遠處有跡象表明有人在玩魔火,紫色的火花躥起二十多英尺高。

“想對比賽下個賭注嗎,阿切爾?”他急切地問,把黃黑長袍的口袋弄得叮當直響,看來裡麵裝了不少金幣,“我已經說服羅迪·龐特內和我打賭,他說保加利亞會進第一個球——我給他定了很高的賠率,因為我考慮到愛爾蘭的三號前鋒是我這些年來見過的最棒的——小阿加莎·蒂姆斯把她的鰻魚農莊的一半股票都壓上了,打賭說比賽要持續一個星期。”

“不打算。”阿切爾含笑說,“你知道,盧多,無論是愛爾蘭還是保加利亞,他們帶隊的人可能都有我認識的人。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裡打賭,不論哪方都不好。”

“好吧,好吧……”盧多?巴格曼顯得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恢複了興致,“很好,很好……還有彆人想賭嗎?”

阿切爾剛要為韋斯萊雙子婉拒——

“我們壓上二百三十七個加隆,十五個西可,三個納特,”弗雷德說,他和喬治迅速掏出他們的錢,“賭愛爾蘭贏——但威克多爾·克魯姆會抓到金色飛賊。哦,對了,我們還要加上一根假魔杖。”

阿切爾揚高眉毛。

巴格曼先生從弗雷德手裡接過魔杖,魔杖呱呱大叫一聲,變成了一隻橡皮小雞,巴格曼先生哈哈大笑,孩子般的臉上滿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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