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宰治,對方應該也有所懷疑,不過不能確定的事情,就是不存在的!
而這麼做,隻是為了不讓“父親”將注意力轉移到東京的紀安身上。
畢竟,她已經將所處咒術界的威脅全部清除了,所以,她也不用擔心有人會對她身邊的人造成傷害。
隻需要對“父親”派係的人遮掩就夠了,其他的人,看破也不會說破。
更何況女變男,男變女,而且兩個人還能同時出現這種事情,即使有懷疑也不會找到真相的!
伏瀨紀自信的在心裡哈哈大笑。
三個小孩子打過招呼就繼續自己去排隊玩。
織田作之助,伏瀨紀,太宰治,三個人坐在冷飲店裡,望著窗外來往的普通人。
如果一個星期之前沒有發生那場大規模的異能者暴亂,這種場景倒也尋常。
但是一個星期之前不但發生了暴亂,而且橫濱群眾也進行了遊行,但是一個星期之後,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伏瀨紀不得不佩服橫濱群眾的恢複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這次回到橫濱,伏瀨紀除了想和織田作之助炫耀一下自己新學到的技能,還想和江戶川亂步交換一下情報。
有些奇怪的事情好像有些脫離了她的預期,尤其是在她從她那些零碎的記憶中,好像看到了一些不太妙的事情。
兩周之前放出去的關於森鷗外的消息,好像目標沒有吸引到,先吸引來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如果對方奔向的是個人,還好,如果對方圖謀的是整個橫濱,那可就要斷了她的起步路了。
還是因為情報不足,所以她隻能自己來橫濱看一下。
更何況,已經找江戶川亂步幫了好幾次忙,還是親自來道謝比較合適。
“阿紀,你每天看到的是這樣的世界嗎?”太宰治把眼鏡摘下來,又戴上,好像在玩什麼有趣的東西。
明明他的這副眼鏡已經戴了很久,甚至已經習慣了眼鏡後的世界,一直都沒有問“伏瀨紀”的問題。
現在才問出來。
“是哦,不過因為自己可以拔除,所以也無所謂了~”
術式發動。
太宰治視線裡出現了一雙蒼白巨大的手,像是在地獄中伸出來的手掌,緊緊環繞在伏瀨紀身邊。
仿佛是守護寶藏的惡犬一般,瞬間消除了周圍一切的咒靈。
“作之助知道咒靈嗎?”伏瀨紀托著下巴,看向織田作之助。
“是那種奇怪的東西嗎?”織田作之助的手,指向剛剛被拔除的咒靈的位置。
“作之助居然看得到咒靈?!之前從來沒有注意過誒!”伏瀨紀有些驚訝,但是想了想,好像日常來說也不是無跡可尋。
畢竟她也能看到,所以如果不動用咒術拔除咒靈,她一般會儘量以正常的姿態,躲開那些咒靈。
而每次織田作之助都會很配合。
“織田作居然也可以看到咒靈,嘛~隻有我需要戴眼鏡誒~”剛剛還在研究伏瀨紀術式的太宰治湊了回來。
“一直以為那是橫死之人的靈魂,後來就以為是自己曾經殺死的人。”織田作之助頭頂的頭發晃了晃,他喝了一口冰可樂,語氣平淡。
“誒,誒,織田作之前曾經殺過人嘛?”太宰治一臉驚奇。
當初兩個人被黑.警帶走,逼問一幅畫的下落的時候,對方也隻是打傷了那群人。
明明身上有殺戮的痕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