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他是無情無義的白眼狼,連自己的老丈人和老婆都不放過。
但也有人在背後偷偷地為曾碩拍掌叫好,這一類人大多是有才華但卻是被人打壓的存在。
肖開天和欒兵負責的市區和金江縣涉案乾部也很多,不過兩人都是踏實肯乾的性格,所以目前已經有百分之七十的問題乾部已經落網。
剩下的那些小雜魚也隻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了。
然後就是王建斌和白剛,因為兩人都不是紀委人員的關係,所以曾碩當時分配任務的時候給他們分配的是四方縣。
四方縣這次涉案的乾部並不是很多,也就隻比元江縣多十幾個的樣子,所以他們也在昨天就已經完成了對所有涉案乾部的抓捕。
隻是現在還有兩名副處級的涉案乾部依舊死咬著不鬆口,似乎是想要將抗拒從嚴回家過年貫徹到底。
三個小隊的收獲都非常不錯,甚至可以說是成果喜人。
但唯獨隻有張弛和餘小雨的小隊一周多的時間幾乎沒有任何收獲,將近十天的時間他們總共就從元江縣帶回了一個問題乾部,而且還是級彆最低的副科級。
“張弛,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這麼長時間,其他人都完成任務或者是快要完成任務了,而你們到目前為止卻還隻帶回了一名涉案乾部嗎?”
小組內部會議,曾碩眯著眼睛看著張弛,冷聲質問道。
如今的張弛早就沒有了之前的傲氣,滿臉都是頹然之色,垂頭喪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元江縣的涉案乾部不是正處就是副處,除了我們帶回來的那個小副科之外,其他的都是副縣級起步,你讓我們和餘小雨怎麼帶他們回來?”
“哦?正處,副處你就不敢抓了?”曾碩冷笑著問道。
張弛沒有說話,倒是餘小雨有些不服地說道:“組長,不是我們不敢抓,隻是元江縣的民風彪悍,我們兩個人勢單力薄根本就惹不起啊!你總不能讓我們兩個人冒著生命危險去抓人吧?”
“好!好一個冒著生命危險去抓人。”曾碩手掌重重地拍在辦公桌上麵,目光冷冷的掃視張弛和餘小雨,隨即又落在肖開天的身上,“老肖!你們在抓捕金江縣常務副縣長的時候難道就沒有遇到過危險嗎?”
“怎麼可能沒有遇到過?”肖開天立馬站起身,用鄙夷的眼神朝著張弛看了一眼,餘小雨畢竟是女同誌,他倒是沒有太過分,“我們對金江縣常務副縣長進行抓捕的時候,剛走出縣政府就被一群地痞流氓拿著武器給包圍了起來,他們威脅我們放人,要不然就讓我和老欒走不出金江。”
“那你們最後是怎麼把人安全帶回來的?”曾碩明知故問道。
欒兵這時候也站了起來,心有餘悸的說道:“當時是老肖一個人抓著一個混混的西瓜刀頂在前麵,用鮮血將那些混混一步步逼退的,就這樣我們回來的時候半路上還遇到好幾次車禍,要不是組長你當時提醒我們走小道,估計我們現在早就成兩具屍體了。”
“你們難道就沒有害怕過嗎?”曾碩再問。
肖開天大笑著說道:“害怕!怎麼不害怕?我家就帶了我一個兒子,還等著我娶妻生子傳宗接代呢!不過我更加知道,如果我們妥協了,那以後就再也不能抓捕金江任何一個涉案乾部了,這樣下去金江百姓要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晴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