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後空空如也,除了漫天的雨幕之外,就再也沒有彆的了。
“怎麼回事?”
男人喃喃自語的同時,再度從地上爬起來。
被大雨衝刷了大半天,地麵上很是泥濘,全是泥坑和水坑。
他接連摔倒在地,身上已經滿是泥漿,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但即便是這樣,也沒能阻擋他繼續往前跑的腳步。
阮煙一直讓藤蔓跟著他,去趕著他朝著傅宴清所在的方向跑。
山裡全是植物,年頭夠久,已經有了靈性的植物有很多。
這些植物就可以充當阮煙的眼線,告訴阮煙她想知道的事情。
比如,傅宴清此時在什麼地方。
有藤蔓跟著,每當男人要跑錯方向的時候,藤蔓就會狠狠地抽他,把他抽倒在地。
他再爬起來,如果還是選錯方向,就再抽一次。
直到他往傅宴清所在的方向走,才不會挨打。
阮煙沒有跟上前去,但是關於男人的一切,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眼看著男人和傅宴清要撞上了,且傅宴清已經發現了男人的存在,阮煙立即就讓藤蔓停手,回到了她的身邊。
這藤蔓是用一顆豌豆種子催生出來的,等不用的時候,它還會再變成一粒豌豆,被阮煙揣在兜兒裡,十分的方便。
人已經給傅宴清送過去了,阮煙也就打算轉身回院子。
可才剛剛移動視線,就見另一個方向,有人步履匆匆的走過。
雖然那人也撐著傘,大部分身子都隱藏在傘裡,但阮煙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那是白寡婦。
和生產隊的其他人比起來,白寡婦實在是太好認了。
她走路的姿勢充滿了風情,和彆人都不一樣。
哪怕隔著很遠,也能在頃刻間認出來。
這樣的大雨,不用上工,難得可以休息,所有的社員都窩在家裡。
要不是剛剛那個男人的出現,阮煙現在肯定也正躺在炕上睡覺。
這種時候,白寡婦撐著傘出來做什麼?
她雖然撐著傘在走,而可是風雨太大,她身上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