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停下來看向阮母,“媽,怎麼了?”
阮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阮煙,“你還問我怎麼了!你剛剛就沒看見嗎?那白寡婦的眼睛都要黏在宴清身上了!
我可跟你說,宴清長得好,又有本事,雖然已經結婚還有了昭昭和念念,可盯著他的人卻不老少,你可得把他看牢了。
不然真要是被彆人給挖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聽到阮母這一番話,阮煙不禁有些好笑。
“媽,他又不是個犯人,我怎麼他看牢啊!
他要是沒那個想法,彆人惦記也是白惦記。
他要是真的有那個想法,我就算在他脖子上栓根繩子,那也攔不住他。”
阮煙覺得自己是在說實話,但是阮母顯然不喜歡這樣的實話,一雙眼睛瞪的溜圓。
見此情形,阮煙趕忙討饒,“媽,我錯了,我聽你的,肯定把他看的牢牢地,他要是隨便和哪個女人說話,我就揍他。”
這話原本是用來安撫阮母的,可話音才剛落下,阮煙就看到了已經走到了麵前的傅宴清。
距離這麼近,傅宴清肯定把她剛剛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阮煙的臉瞬間就紅了。
她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啊!
“我......”
阮煙開口,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傅宴清手裡拿著一個瓷碗,碗裡裝著的是洗乾淨的草莓。
他把瓷碗遞了過來,“媽,這是煙煙種的草莓,你嘗嘗。”
聽到傅宴清這麼說,阮煙心中鬆了一口氣,以為他是故意略過了剛剛的那個話題。
可沒想到,那一刻,傅宴清就再次開了口。
“你放心,如果沒有什麼正事兒,我是不會和彆的女人說話的,也不會被彆的女人勾走,我隻想和你還有昭昭念念好好過日子!”
阮母一聽到這話,就高興的合不攏嘴,“好好好!有你這話,我就徹底放心了!宴清啊,煙煙比你小幾歲,又被我和她爸寵壞了,有的時候做事兒不經過大腦,你彆和她一般見識,我已經教育過她了。”
傅宴清頷首,“媽,我明白,我不會和煙煙計較那麼多的,隻要以後我們好好的就行了。”
聽到傅宴清這話,阮母的一顆心,算是徹底的放回到了肚子裡,看著傅宴清也越發的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