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和郭靖這一波也算是運氣好!
他們之前也想著從北麵上島的,但是一艘巡邏的船隻改變了他們的登島方向。
否則以洞玄境的敏銳,或許沒多久,就會發現他們的存在。
“那些元化呢?!”
“有東瀛的四人在看守峨眉派的那些女人,另有三、四人則是在黃葉島上岸的港口上,還有一個元化境隨侍洞玄高手身側。”
這周姓灰袍人是一點不敢猶豫,回答得流暢無比。
“除了,暗號口令之外,你們還有什麼身份憑證和標識?!”
“我懷裡還有一塊令牌,是我的身份象征。”
楊過隨即從此人的懷中搜出了一塊血色的令牌,隻見上麵寫著“黃七”的字樣。
再詢問了一些防衛的細節之後,楊過突然一指將其點暈,然後將布撕成條連在一起,做成了一根布繩,將此人捆了起來。
此人雖然被楊過一招製住,但也是通七脈的水平,正常情況下,這種粗製濫造的布繩自然不可能捆住他。
但楊過已經事先封住了他的周身穴道,他現在還比不上一個天天熬夜抽煙喝奶茶的普通人。
郭靖也將剛剛那個東瀛武者屍體藏到了床底下。
待處理好這些事情後,楊過才開口道,
“郭伯伯,我們先去救人吧!”
“走”
……
黃葉島在琉璃群島之中不算大,但其地勢卻極為特殊。
黃葉島的北部,有一處山穀,而這裡是另一個重要的據點。
夜色中,慈眉善目的老者提著一盞燈籠來到山穀最深處,行走間,他的耳中卻聽山穀之中裡傳來了陣陣“依依嗚嗚”的呻吟聲音,在夜色中讓人毛骨悚然。
但這老者卻依舊神色悠然,緩步來到了山穀的地窖中。
這山穀的周圍,也圍了一圈的灰袍人,所有人都蒙著麵巾,神色肅穆,在看到了老者之後,他們紛紛行禮道。
“孟神醫!”
老者笑著向他們點頭示意,“把蓋子打開吧!”
拉開頂蓋,卻見十數人倒在屍體群中呻吟著。
他們全身赤果,雙夾如血,渾身上下泛起紅斑,一點一點地就像那花斑鹿一樣。
每一個人氣若遊絲,不住地呻吟著,在昏迷之中,雙手不自覺地在身上亂抓。一條條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縱橫交錯,全身上下,血跡斑斑,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這模樣已經不能用百用千來形容了,那累累傷痕不下萬道,全身上下看不到一塊的好肉,都讓他們抓得不成了樣子,足可用皮開肉綻來形容。
被他們自己抓得皮開肉綻,那場麵不能以一個慘字來形容。
但這些人依舊渾然不覺,繼續抓著。
孟老看到了這一幕,先是一愣,然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逐漸變得癲狂起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隻是將所有的失敗品都關進了地窖,讓他們和這屍體一起自生自滅,卻不想在無意中幫我完成了試驗!哈哈哈哈!成功了,我成功了!天命在我!我才是天下第一神醫!哈哈哈!”
原本慈眉善目的老者,現在看去麵目是如此的猙獰。
他厲聲大笑,如瘋似狂不住地叫著“天命在我,天命在我”一直到聲音叫啞了,嗓子叫疼了,仍渾然不知。
直到笑、叫的,咳出了一口鮮血來,這才停下。
他原本慈祥的眼中露出了無比瘋狂的恨意,血從嘴角流下,笑著道:“我可以回去了!啊哈哈哈!你們等著吧!”
雖然他在笑,但是那笑聲卻讓人覺得比寒冰還冷。
即便是他周圍的那些灰袍人都不敢靠近他!
揚州。
楊清源和柳望舒回到了彆院之中。
但就在回到彆院沒多久,楊清源突然一口金色的鮮血噴出,“噗!”
楊清源自己以為已經壓製住了金波旬花的花毒。
但,能以金波旬花命名的毒藥又豈是這般簡單,它雖然被楊清源壓製在了脾臟之中,但卻在其中生根發芽,等待時機。
楊清源剛剛和四大高僧動手,真元運轉劇烈無比,又是以無相神功施展出了如來神掌的第一式“佛光初現”!
這讓楊清源的真元心神都消耗巨大,讓一直蟄伏待機的金波旬花花毒再次找到了可乘之機。
“二位大夫,你們快看看吧!”
柳望舒知道這花毒的厲害,楊清源都扛不住,彆說是她了。
所以柳望舒沒有擅自替楊清源運功調息,而是將李瀕湖和唐慎微立刻請來。
見到是這般情形,唐慎微和李瀕湖的臉色也一下子沉了下來,
“我來把脈!”
隨即李瀕湖便扣住了楊清源的脈門,隻是他的眉眼低垂,麵色卻越來越難看。
“快取紙筆來!”
隨後,李瀕湖飛快地在紙上寫下了一個房子。
“立刻讓人去找方子抓藥!要快!”
而唐慎微也沒有閒著,李瀕湖不善針灸之術,但唐慎微卻是針灸的好手。
“我來施針!”
針灸之術,可以極大程度地激發人體的潛能,來協助楊清源壓製這些毒素。
隻能楊清源身上了紮了一十七枚銀針之後,唐慎微的速度才慢了下來。
李瀕湖和唐慎微兩人才得以喘息。
“柳女俠,這是怎麼回事?!出門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麼楊侯體內的毒突然就發作了!?”
唐慎微收好針具,開口問道。
行醫治病,病因也是重要的原因。
原本唐慎微和李瀕湖一致認為這毒短時間內不會發作了,現在卻是這般凶險,自然要問清楚誘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