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裡奈還沒說完,自己的耳朵就被含住,而她的耳上還帶琴酒送給自己的紅色耳釘,抑製不住的熱意直接從耳朵傳到衣領中,鑽到自己的身體裡。
骨頭都要被酥麻了。
神山裡奈實在有些受不了,想要躲開琴酒的動作,但是琴酒似乎愛上了這個遊戲,舌頭一點點地玩弄著圓潤的耳垂。
你…….神山裡奈想要說話,就被琴酒咬住耳朵,牙齒磨過脆弱的耳垂,警告意味十足。
神山裡奈還沒說出口的話吞下,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有些發啞。
嘶…….沒有神山裡奈再次阻止,琴酒就自己張口,被突然放過的神山裡奈疑惑扭頭,隻看到自己耳釘上的保護套在琴酒手上。
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小塊紅色。
張嘴。神山裡奈臉色一黑。
琴酒仰頭,並不打算聽話。
於是琴酒就感覺什麼東西又一次踩到了自己的皮鞋上。
無法,即使根本沒有被神山裡奈威脅到,琴酒還是縱容地張開了自己的嘴巴。
嘴巴裡的血腥味還未散去,不過那樣的耳釘也無法傷害琴酒太多,神山裡奈檢查了半天,也隻看到微微破皮的舌頭。
大名鼎鼎的琴酒大人,要是死在自己送的小小的耳釘上,說出去不會笑掉大牙吧。神山裡奈陰陽怪氣的,手指也毫不留情的伸進嘴巴裡,,直接用力地壓了一下。
對痛意忍受程度頗高的琴酒眼睛都不眨一下。
神山裡奈滿足了自己的報複心,打算拿出擦了擦自己的手,想起自己換了衣服,包包還在教室裡。
琴酒沉默,從口袋裡地拿出了手帕遞了過去。
神山裡奈又瞪他一眼,接過手帕慢吞吞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說吧,在生什麼氣?
對情緒非常敏感的神山裡奈當然察覺出來琴酒的怒氣。
隻是她並不清楚琴酒在生什麼氣。
如果你是在因為像你隱瞞而生氣的話。神山裡奈有些苦惱地歪頭,其實我的身份很好查到的,裡包恩為了保護我,我和雲雀家那邊的關係根本不加掩飾,隻要用心一點,刻意去查的話就能查到。
神山裡奈敲了敲自己的頭∶我也沒有想到你發現我是神山家的大小姐後就不查了。
琴酒頓了頓,隨口道∶我不是那種蠢貨。
那為什麼生氣呀?神山裡奈神色認真,似乎對這件事情非常好奇。
琴酒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直接扯住神山裡奈的腰帶把人拉到懷裡。
神山裡奈被迫又回到琴酒的懷裡,既然琴酒不打算說話,神山裡奈也不吭聲,看了一眼琴酒的手腕,蒼白的手腕上還有明顯的傷疤,某種隱藏在內心是處的興趣再次興起,不由得用手指擦了擦琴酒的疤。
琴酒側頭看她,沒有說話。
兩個人的氣氛再次奇怪起來。
神山裡奈低頭描繪著琴酒的傷疤,又自己的指甲劃了劃跳動的青筋,安詳又暖昧的氛圍在兩人周圍遊離。
琴酒失笑,把手腕抬起∶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它。
神山裡奈歪頭,有些疑惑∶有嗎?
琴酒沒有回答,隻是把轉了轉自己的手腕,低頭在神山裡奈耳邊輕聲道,帶著十足的引導∶
要嘗一口嗎?
神山裡奈低頭,手腕控在這種時候似乎根本控製不住,更何況加上耳邊隱隱約約的熱意,神山裡奈像是有些抑製不住。
琴酒嘴角難得的笑意加深,還沒有再說話,隻看到神山裡奈瞪大眼睛看他∶
琴酒,你好野哦。
什麼暖昧的氣氛此刻全部消散。
琴酒∶.…有時候真想研究一下這大小姐的腦子是到底怎麼長的?
神山裡奈是我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正要說什麼,手機鈴聲響起。
啊,要回教室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開始琴酒∶還沒有認出自己,生氣。
後來的琴酒∶算了,她不解風情可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先發三千!零點的更新寫多少算多少!營養液加更完成,yes!評論2k辦更好像也要寫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