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胡副理啊,你不說我們還不知道你是hen人呢,怪不得你的頭發都是gl hair。
我靠,他還拽了一句英文,真是個騷操作啊,嗬嗬嗬。
胡副理一聽,更懵了:gl hair我這是染的啊,與哪裡人有啥關係啊?
老胡更懵了,斜著眼睛,不知所措的說,可是,也不對啊,hen人不應該是藍眼睛嗎?你這眼睛和我們一樣啊?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恍然大悟,人家胡副理說自己老家是河南,這小子愣給聽成了荷蘭。怪不得他又撓頭,又抓腮的,原來如此!頓時全場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特彆是胡副理,她笑得直拍桌子,幾乎喘不上氣來了。
老胡啊,老胡,你真是個活寶啊,總算是你為我們的枯燥生活添加了一點歡樂笑料吧,如果沒有你,我們的日子可該怎麼過啊?哈哈哈哈哈哈。
由於工廠最近訂單趕得很急,所以車間裡給我們安排了連續一個禮拜的夜班,晚八點到早八點,雖然夜班更自由一些,可是對我們這些從來沒有上過夜班的人來說,就非常的不適應,感覺到甚是疲乏,最主要的就是總感覺覺不夠。所以下了夜班,吃了早餐後,整個白天都在補覺,再也沒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了。這樣子,其實和上白班比起來,我們算是和公司脫節了啊。
這禮拜終於轉為白班了,算一算也有七八天沒有來辦公室了,可是再怎麼說,咱也算是辦公室人員啊,如果不經常去轉轉,估計很多人都會把咱們給忘記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啊,如果過段時間,我們調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豈不是還要再重新去拓展人緣了。
所以有一天下午,趁著車間休息的空當,我顛顛的跑去了辦公室。剛進辦公室,就碰到了管薇,她眼皮一抬,看了我一眼,二話沒說,蹬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她手下那幾個小姑娘見了我,偷偷的和我打了招。
在前台的丁小藝,可能是因為我之前幫她說過話的緣故吧,對我特彆有好感,每次見到我都很親切的問這問那。她知道了我雖然也是今年才畢業的,可是已經有了一年的工作經驗了,再加上覺得我當初的義舉,所以每次見到我,都纏著我問這個該怎麼辦?那個該如何做?我也給她出了很多主意,到底她有沒有受益,我也不知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自身啊。看到我過來了,離著老遠就向我擺手,喊我過去,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桔子,笑嘻嘻的塞給了我。
我趕忙接了過來,趴在前台和她聊了聊,誰知道還沒有聊幾句呢,就聽到管薇的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嚇得丁小藝連忙低下了頭,假裝收拾起文件。
咱也沒必要攬麻煩上身,惹這個奇葩乾什麼啊,再說雖然她不敢對我怎麼樣,可是她肯定要折磨丁小藝的,這姑娘已經不容易了,我可不能再給她找麻煩了,想到這裡,便轉身去找雲麗了。…
所以當雲麗抬頭看到是我,一愣,然後笑著問:你怎麼來了?李經理調你回來了?
我眉頭一皺,無聲的慘笑了一下:雲姐,我正是為這事來的,您看我們去車間都20來天了。這李經理不調我們回辦公室倒也罷了,可是這車間主任竟然還給我們安排夜班,這完全是把我們當工人用啊,每天就是這種重複性的機械動作,按按幾個按鈕,搬兩箱貨,這個我也不知道能讓我們學到什麼?我們幾個人都快堅持不住了,大家都知道您對我們這幫人不錯的,很是照顧,所以推選我過來找您,就是想問問您知不知道什麼時候調我們回辦公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