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正尋思著,霜霜就推陸硯去換衣裳。
陸硯稀裡糊塗地就去一旁換過了衣裳,然後進了池子裡。
陸硯特意離霜霜遠一些。
屋裡麵水霧繚繞,像是隔著霧氣在看霜霜一樣。
越發襯的霜霜唇紅齒白,美豔無雙。
陸硯這才注意到霜霜穿的還是那種輕紗的衣裳。
這衣裳不厚,泡著正舒服,隻是半遮半掩的,正好顯出了霜霜雪一樣白的肌膚。
尤其這件輕紗衣裳是抹胸樣式的,恰好露出了霜霜的脖頸,她肌膚泡的粉粉嫩嫩的。
陸硯忽然覺得有些熱。
他後悔了,早知道他去旁邊的池子好了。
霜霜自然沒注意到陸硯的這些心思。
她發現她和陸硯離的有些遠,就湊近了些。
霜霜抬眼看陸硯:“陸大人,你今天去忙什麼了,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陸硯回過神來,他把齊國使臣要來訪的事和霜霜說了下。
這也不是什麼機密,霜霜可以知道。
霜霜點了點頭,她心道果然是個重要的事。
隻是隨之而來,霜霜就有些不開心了。
這樣重大的事情,陸硯日後怕是要更忙了。
泡完溫泉後回去,她們倆隻怕要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見麵了。
玉佩的裂紋也沒法兒修複了。
算了算了,還是彆想了,霜霜搖了搖頭。
她覺得有些熱。
她泡了有一會兒了,頭發又沾了水,這樣濕漉漉的披在肩上,越發熱了。
霜霜道:“陸大人,你幫我把頭發挽上去吧。”
之前在杭州的時候她教過陸硯,以陸硯的聰明,現在應當不會忘。
霜霜背過身來。
陸硯看著霜霜濕漉漉的發,然後取過了一旁的玉簪。
他按著之前霜霜教給他的步驟一一進行。
隻是給女人挽發實在是很難,時間又過了許久了,陸硯有些記不清楚了。
他折騰了一番,好不容易幫霜霜發頭發挽好。
霜霜晃了晃腦袋。
還行,挽的還不錯,隻落下了一縷頭發。
霜霜頓覺暢快了許多。
陸硯也打量了一下,不錯。
隻是這樣一來,越發顯出了霜霜纖長白皙的脖頸。
陸硯的身子又不受控製地熱了起來。
陸硯看著霜霜喋喋不休的紅唇,他想,和霜霜一起泡溫泉簡直就是場折磨。
陸硯到底沒忍住,俯身吻住了霜霜的唇。
霜霜正說著話呢,一下就被陸硯親上了。
陸硯的這個吻很溫柔,霜霜的腦子也暈乎起來。
陸硯本隻是想淺嘗輒止,誰成想還是沒忍住。
他離了霜霜的唇,又啄了兩下,然後看到了霜霜白皙粉嫩的耳垂。
陸硯眸子一暗,然後俯身含住。
他之前都是中規中矩地親霜霜的唇或脖頸,還是頭一次親她的耳垂。
霜霜的身子卻一下就軟了,她腳尖繃緊,然後掛在陸硯身上。
霜霜的聲音又低又軟,“陸大人,你彆鬨……”
陸硯恍然,原來霜霜的耳垂很敏感。
可他忽然起了壞心,霜霜的腿都軟了。
霜霜氣的小臉暈紅,陸硯見狀道:“好,我不鬨了。”
不親她耳垂了,改親她脖頸。
霜霜的肌膚瑩白嬌嫩,陸硯在上麵種了好幾朵梅花。
霜霜怎麼說陸硯都不停,索性就由著陸硯去了。
結束後,霜霜看著那些痕跡,心道又得幾天才能消下去了。
都是她“引狼入室”,早知道她不叫陸硯跟她泡一個池子好了。
霜霜本就泡了有一段時間了,又和陸硯胡鬨了一通,身子越發的熱,她有些撐不住了。
“陸大人,我們回去吧,”霜霜道。
陸硯點頭:“好。”
霜霜的腿還有些虛軟,陸硯先出了池子,然後扶著霜霜出來。
兩人各自換了乾淨的衣裳打算回客房。
陸硯見霜霜走的那麼慢,就一把抱起了霜霜。
驟然被懸空,霜霜嚇得趕緊攬住陸硯的脖頸。
陸硯道:“我抱你回去。”
霜霜同意了,既然陸硯想抱她,她又不想走路,就讓陸硯抱她回去吧。
一路出了內間,巧月見到這一幕連忙低下了頭。
巧月心道她們姑娘和陸大人的感情是越發好了。
池子離客房有一段距離,這裡雖然人不多,但偶爾也有人經過。
霜霜的臉一下就羞紅了,她把臉藏到了陸硯懷裡。
她怕被人看到。
陸硯勾唇笑了下。
之前大多數時候都是霜霜主動纏著他,他一直以為霜霜的膽子很大,看來她也會羞澀啊。
陸硯故意放慢了腳步。
霜霜急的小聲道:“陸大人,你快點兒走。”
陸硯這才大步往客房裡走,等到了客房裡,陸硯把霜霜放到美人榻上。
巧月一直跟在後麵,她很有眼力見,她把門關上,然後一直守在外麵。
屋裡,霜霜的身子還有些軟綿綿的。
看來這泡溫泉雖舒服,卻不能多泡啊。
霜霜把玉簪取了下來,她濕漉漉的頭發又披了滿肩。
霜霜道:“陸大人,你把巧月叫進來幫我絞頭發吧。”
她嬌氣的很,必須得儘快弄乾頭發,要不然該生病了。
陸硯開口道:“何必叫巧月,我來。”
霜霜瞪圓了眼睛:“你會?”
陸硯當然會,早年前鎮國公府被流放,他過了好幾年的苦日子,什麼沒見過,什麼不會。
陸硯取過了乾淨的帕子,然後小心地把霜霜的頭發攏好。
他怕弄疼霜霜,故而力氣很輕。
不過這個力度正正好,霜霜覺得舒服的很,甚至比巧月弄的更舒服。
霜霜心道看來陸硯還會很多東西啊,日後她要慢慢了解。
陸硯很有耐心,他換了好幾塊帕子,終於把霜霜的頭發絞的差不多了。
末了,他幫霜霜把頭發疏通。
捧著霜霜的頭發,陸硯想霜霜的頭發當真是很好,像雲霧一樣密實又好看。
等一切弄好後,霜霜特意去奩台前照了照鏡子,陸硯弄得還真不錯。
這會兒時辰也不早了,霜霜有些餓了。
她問陸硯:“陸大人,你餓了嗎?”
陸硯還好,沒怎麼餓,不過他還是點了頭。
霜霜的身子還有些軟,她不想出去吃,她打算讓巧月去帶一些回來。
陸硯自然是同意的。
霜霜又問了陸硯想吃什麼,然後一並告訴了巧月。
飯菜做好還要一段時間,霜霜就同陸硯在一處說話。
霜霜剛換了件交領的衣裳,這件衣裳的領口不大,隻露出了一小部分肌膚,正好露出了陸硯中的一朵紅梅。
陸硯想起了方才他乾的好事。
陸硯想起來他來的時候帶了些藥膏,正好可以用到這上麵,能讓霜霜身上的痕跡更快消下去。
陸硯起身:“你在這兒等等我。”
霜霜一頭霧水,就看見陸硯出去了,不過陸硯很快就回來了,他手中還拿著一瓶藥膏。
聽完陸硯的話,霜霜乖乖地躺到了榻上,然後解開了衣領。
其實她不大喜歡穿領子太高的衣裳,若是紅痕能早早消退的話也好,而且陸硯的藥膏一向都很管用。
瞧見霜霜這麼乖,陸硯失笑。
他坐到榻上,然後用指腹勾了些藥膏抹在紅痕處。
陸硯的動作很輕柔,很快就抹好了。
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抹藥膏變了滋味兒。
陸硯看見了霜霜衣領下水紅色的小衣,還有她起伏的胸線。
這樣的顏色,襯的霜霜的幾乎像玉一樣。
陸硯不知什麼時候又親了上去。
他這次比以往都大膽。
陸硯勾開了霜霜的小衣。
這小衣是水紅色的,繡著並蒂蓮花。
水紅色的係帶斜斜地落在霜霜肩上,還有兩團雲一樣的柔軟,好看極了。
……
霜霜喘著氣。
她的臉紅的都要滴血了。
她睜開眼就看見了陸硯,然後想起了他剛才乾的事。
他竟然親了她那裡,她羞的偏過頭去。
陸硯的眸色還很幽暗。
他還在平複身下的燥熱,然後從霜霜的身上起來。
霜霜還躺在榻上。
她烏沉沉的發散在一旁,嘴唇紅腫,衣衫淩亂。
旁人一瞧就知道她方才都做了些什麼。
陸硯見霜霜還不理他,就道:“今天是我過分了。”
霜霜咬著唇瓣。
她睜開了眼睛,方才陸硯又折騰了她那麼長時間,想來巧月就快回來了,她得起來了。
霜霜坐起了身子。
她的小衣本就沒係緊,現在一坐起來就掉了下來。
上麵全是痕跡,紅痕和指痕。
簡直有些嚇人。
霜霜的臉又紅了,她連忙把小衣撿起來,然後氣道:“陸大人,你轉過去。”
陸硯很聽話。
霜霜從臉紅到了脖頸,她想陸硯實在是太過分了,而且這樣欺負她好疼。
好不容易把衣裳穿上,聽見沒有動靜了,陸硯才轉過身。
陸硯的氣息還有些粗。
他想起了霜霜那裡的痕跡,道:“我幫你抹些藥膏吧,”還是抹藥膏好得快。
霜霜:“不用!”
霜霜想以後再不讓陸硯幫她抹藥了,都快要把她吃乾抹淨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