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九章(2 / 2)

六百多歲?而且是金卡……難不成是渡劫、或者是……大乘期的?

另外兩張卡牌,一紫一藍,可以說是謝清源有史以來抽卡運氣最好的一次了。

不過另外兩張對當下都毫無幫助,所以謝清源直接的將他們收進了卡牌庫裡。

謝清源看了眼低聲交談著設麼的蘇鈺和天機樓弟子,在他們的身邊有著傳音的結界,即便探聽那也是聽不見的……謝清源拉住了冀無塵的手。

謝清源:“我想去方便。”

冀無塵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是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謝清源搖了搖頭,“不用,等我回來了,你講給我聽就行了。”

冀無塵答應了下來,然後目送謝清源轉頭穿過了人群走了出去。

鐘魚於是擠到了冀無塵的身邊,“喂,你就真讓他一個人去了?”

冀無塵無奈的看向鐘魚,“不然呢?”難道謝清源方便他還要跟上去不成。

鐘魚看著冀無塵,一副“給你機會你怎麼不中用”的表情搖了搖頭。

人反派這會兒肯定是去接應他那個最最最最最癡漢的護法去了。

另一邊謝清源也還不知道自己放出來的會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

他先是回了他們這些客人的院子,然後隨便的推開了一間無人居住的屋子走了進去。

屋內一片昏暗,謝清源也無意照明。

他給自己披上鬥篷,然後將金卡白星瀾的身體放了出來。

謝清源讓自己靠坐在床欄邊上,然後進入了白星瀾的身體閉上了眼睛。

因為之前給春晴做設定、補記憶的經驗,所以這次看過白星瀾的記憶之後謝清源很快的就給他安排了一段合理的記憶。

曾經是千年前的天才妖修,再加上駐顏有術,所以一直維持著略顯稚嫩的臉頰。但事實上他已經六百多歲了。

謝清源先給他填塞了一些自己花費了數百年才將他救治得重新活過來的記憶,然後是聖獄門內的記憶、證明他被複活後曾經在裡麵住過一段時間,然後是和門派中人性情不合、再加上他的本性、以及隻是追隨“門主”,所以在謝清源消失之後他也很快的就離開了宗門外出……

慣例的三條設定用上,不過因為謝清源確定了白星瀾是渡劫巔峰之後便給他按上了一個護法的身份。

像是聖獄門的目的謝清源顯然也是不會漏過的,所以白星瀾會下意思的壓製修為,暫且的不去準備渡劫。

隻等謝清源拿到七件至寶中的一件,便能夠一時的瞞過天道,再行渡劫。

把一切設定好,謝清源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然後先行一步的離開了。

他順便也便編造了自己給白星瀾任務的記憶……當下他們還是儘量的避免見麵為好。

不過因為有了白星瀾,謝清源的手段顯然就粗暴了很多……

*****

謝清源回到大殿裡之前還特意真的去方便了一趟。

等到他到的時候,大殿之內正是各方隱晦的激烈爭執。

謝清源一路借過然後從後方走到了冀無塵的身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在後方,狄遠看著謝清源主動的往冀無塵的身邊湊去,不由問道:“那小子是誰?”

殷念琴踮起腳來往前看了看,茫然的問道:“誰?”

狄遠頓了頓才回答她:“謝清源身邊那個。”

殷念琴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吃味的鼓了鼓臉頰,“冀無塵……掌門新收的徒弟。”

他當然知道掌門謝邈新收了個徒弟,但是這新收的徒弟難道就因為是謝邈收的,所以就能讓謝清源這樣?

狄遠微微眯了眯眼睛,看著兩人都快要貼到一起去的臉頰,有些莫名其妙的火大。

……

冀無塵:“天機樓少樓主說了,之前他不願意告訴眾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本來是為了防止聖獄門的人發現,但現在那位江掌門既然一定要讓他開誠布公,少樓主也就隻好不顧及其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了。”

謝清源問道:“怎麼說?”

“少樓主說他做這些事事先沒有通知任何人,隻是挑選了兩個忠心且信得過的下屬,讓他們脫光了站在自己的麵前。”

謝清源有些訝異的看向那上方的蘇鈺。

“天機樓是知道聖獄門弟子身上有標誌的,但其實大多數人是不知道的……所以蘇少樓主也直接的把這件事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說到這裡,冀無塵不由看向了江卓陽江掌門,“但蘇少樓主說,正是因為聖獄門的人還沒有發現這一點,所以他才能夠一舉把天機樓的所有弟子都檢查一遍,並且準確的找到這七個聖獄門弟子。”

謝清源聽到這裡也不免露出了些許笑意,“那他一定也說了之後其他門派再這樣做應該就沒有什麼效果了……因為事情已經被江掌門揭露了。”

冀無塵給謝清源笑著比了個大拇指,“是這樣沒錯。蘇少樓主還說,他本來是打算自己天機樓嘗試一番,成功了之後再私下裡派人去各個宗門一一通知的,但現在顯然已經可以直接去掉這一步了。”

冀無塵:“既然天機樓都能找到七個聖獄門弟子,就很難不讓人去猜想其他宗門又有多少個了……蘇少樓主索性也不隱瞞,直說自己的師傅,也就是去世的蘇老樓主算出了聖獄門所圖甚大,才會這樣往各個宗門安插眼線。他們天機樓都已經成了這樣,怕是其他宗門早就成了簍子了。”

謝清源問道:“蘇老樓主算出了聖獄門的目的?”這一點他倒是很好奇。

冀無塵搖了搖頭,“隻說是算出聖獄門目的的卦象顯示各派都很凶險……至於具體的,我想就算是算得再準,卦象應該也說不出來的。”

謝清源再看向大殿之中的眾人,此時的眾人根本就不理會被壓著跪在中央的七人。

他們正各執一詞的商量著如何處置這七個人。

而偏偏沒有被抽中之前,他們甚至連交易這件事都沒有辦法說出口。

隻能用蒼白而枯燥的否定來解釋自己的無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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