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等著!”
李錦夜低聲說,在一霎失神後,低頭吻上了她的嘴唇。
兩個多月未見,相思如狂,吻變得又甜、又暖、又親昵又殷勤,像含吮一塊兒小火滋滋烤化的麥芽糖。
含吮的久了,便鬆開,喘兩口氣,然後,又含吮上去。
玉淵被他吻得身子都軟了,還沒哼哼兩聲,他又親過來,離開她唇的時候,他低語道:“陪我一起洗,嗯?”
玉淵身上熱成一塊碳,想拒舍不得拒,不拒,又能把自己臊死,那欲拒還迎的勁兒,甭提讓李錦夜有多愛了,上半身前傾下來,一顆扣子一顆扣子的將她的衣裳解開。
玉淵看了眼木桶,握住他的手,紅著臉道:“等回了王府隨你如何,隻這裡是客棧,不好亂來。”
“你說的?”李錦夜含笑看她。
玉淵沒吭聲,又嗔又怨的瞪他一眼後,替他脫去了外衣…
李錦夜舒服的泡在熱水裡,玉淵站在他身後幫他洗頭,順便將這幾個月京城,王府的大小事情一一道來。
洗完,玉淵幫他換了乾淨的內衣,又用毛巾
把他的頭發一縷縷拭乾。
李錦夜懶懶的倚在她身前,手沒嫌著,掐掐這裡,捏捏那裡,像是在衡量胖瘦,又時不時的抱抱她。
他想起剛成親那會,恨不得兩人的身子長在一起,不分開。
分開了,就不得勁。
尤其在莊上那半年,無事可做,兩人在炕上一呆能呆一天,也不是非要做夫妻之事,有時候親親嘴,抱一抱就滿足的不行。
這是他們成婚以後,分開最長的時間,真是相思如狂。
也不管樓下的人了,手上一使勁,就把人壓在了身下。
玉淵也猜到他忍不住,抿嘴笑,摸了摸他的眼睫毛,指腹輕輕撥弄著它們。
他笑 ,捉她的手,低頭親。
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去解她的衣裳。
玉淵也去解他的,內衣好解的很,三下兩下
便解開了。
唇落到他的喉骨上,突然咬下去,李錦夜渾身一震,隻覺得骨頭全酥了。
四目對上,視線粘連著,再分不開。
…
樓下。
謝奕為和張虛懷乾坐著,大眼瞪小眼。
這女人家洗漱磨蹭,那還情有可原,這一個大男人磨蹭,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張虛懷著急,“青山,上樓去喊你家主子。”
青山一臉苦哈哈,“張太醫,彆急啊,爺趕了好多天的路,容他歇歇再下來,左右時辰還早著呢!”
“歇什麼歇,有什麼可歇的!”
青山敢怒不敢言,心道:你一個老光棍當然沒什麼可歇的,我家爺那可是娶了媳婦的人,能和你一樣嗎!
爺都吃素好幾個月了!
“張虛懷,你說你這人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愣頭青一樣的,久彆夫妻勝新婚,你懂嗎?”
樓梯上,阿古麗緩緩而下,長發披散著,像瀑布一樣。
張虛懷使了吃奶的勁,才算把眼珠子挪過去。
對麵的謝奕為疑惑地看著他,再看一眼,又看一眼,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識相的讓出了張虛懷身旁的椅子。
張虛懷一看,不得了,連謝奕為這個棒槌都看出了幾分名堂,那阿古麗她,她是不是也應該明白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