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爺與王爺是好兄弟,他在王爺麵前說一句話,頂自己一百句。
蘇雲墨想到這裡,眉眼舒展開來,心裡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
翌日。
玉淵還窩在李錦夜懷裡睡得香甜,就聽外頭羅媽媽道:“王爺,王妃,兩位側妃來請安了。”
玉淵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正要掙紮著爬起來,被李錦夜一按,又按了回去。
“去和她們說,王妃身子不好,過幾日再來。”
“是。”
玉淵反應過來,手移到他腰上不輕不重的一捏,“我身子不好,也是因為你。”
李錦夜得意的挑挑眉,不說話,美滋溺地閉目養神,手卻不安份,一會在這裡摸摸,一會在那裡摸摸,摸哪都覺得好。
玉淵紅著臉道:“一大早的就不安份,快起來。”
“起來做什麼?”李錦夜的手慢慢往下探,“到最後還不是要到床上來。”
玉淵往後躲,嘴裡求饒:“真不行了,我那兒還疼呢!”
“那…我用輕點的!”
李錦夜把人拉過來,麵對麵,濃密的眼睫根根分明,“怎麼也不覺得夠,渾身像有使不完的勁一樣。”
玉淵臉頓時臊得浮紅。
李錦夜壞著,這回,唇故意貼上她耳朵,一說話,皮膚相碰,酥酥麻麻撩得她心晃。
“堂堂王爺,能不能有個正形啊?”她嘟囔,臉更紅了。
李錦夜挑眉,“沒正形怎麼了?我在你麵前,要什麼正形?”
玉淵掌心軟軟的,推開他湊來的臉,“那也
得悠著點,得開源節流,日子長著呢!”
李錦夜本來也沒想怎麼樣,就是想逗逗她,看她臉紅,聽這麼一說,身子一翻,就把人壓在下麵了。
張虛懷讓他悠著點,他忍了;
蘇長衫讓他悠著點,他也忍了。
阿淵讓他悠著點,忍不了。他就十年光景,悠著什麼悠著…
玉淵見李錦夜深邃的眼眸星光點點,隻覺得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外頭,羅媽媽聽著房裡的動靜,揮揮手把幾個丫鬟都趕出去,自己守在門外,來個眼觀鼻,鼻觀心。
阿寶到底老成些,拉著如容去備熱水。
…
半個時辰後,李錦夜神情饜足的低下頭親親玉淵的臉,走到淨房絞了熱毛巾體貼的幫她清理了身體,隨即把毛巾朝地上一扔,從後麵摟住了人。
玉淵閉眼長歎,男人的體力和女人的體力實在不能比,彆看他身體中過毒,壽命又不長,到了節骨眼上,自己連求饒都沒用。
“今日頭一回覺得在床上躺著,是件多幸福的事情,你嫁進來之前,我很少睡床,累了困了都在榻上將就對付,這床,那幾年我是睡怕了。”
玉淵愣了下,在他懷裡翻了個身,將頭往前用力蹭了蹭,“彆想從前那些傷心的事兒,在我在,日子都會好的。”
李錦夜輕撫她後背,“有時候我連王府都不大願意回,寧可在外頭跟長衫他們鬼混著。虛懷知道我心病,沒事總來王府溜達,嘴上說是蹭吃蹭喝,實際上他是怕我冷清。”
“師傅就是那麼一個人,從他嘴裡聽不出好話,心卻是好的。”
“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師傅喜歡的人是阿古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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