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滅自己的威風,長彆人的誌氣呢?這世上哪個男人不偷腥,你女兒花一樣的年紀,男人愛都愛不過來,誰還會計較她的算計,萬一事成了,你不又多了一個做側妃的女兒?”
“你…”
謝二爺氣得眼冒金星,蹭的一下站起來,拂袖而去。
真是跟這些內宅婦人說不清楚!
謝玉淵得了高家累世的家產,才隻能混個側妃當當;謝玉湄這樣的…連暖床的婢女,人家都看不上。
還側妃?
做夢去吧!
“二爺,二奶奶請你去一趟。”
謝二爺一看是高氏身邊丫鬟,沒好氣道:“
什麼事?”
“二奶奶說商量一下三小姐的婚事。”
謝二爺沉默半晌,才控製住胸口的脾氣,壓著嗓子,儘量平靜道:“難為她這個娘還記著,我馬上就來。”
…
入了青草堂。
謝二爺意外的發現堂屋的四方桌上,一東一西擺著兩副碗筷。
高氏從裡屋出來,淡淡掃了他一眼,自顧自坐在東麵的椅子上,拿起了碗筷。
什麼意思,還有一副碗筷是留給他的?
謝二爺眉心一跳,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見高氏轉過頭,“用一些吧,用完再說事。”
謝二爺心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女人平常連個眼風都不會給他,今天竟然請他一桌吃飯,不會是在飯菜裡下了毒藥,想和他同歸於儘吧!
高氏也不理他,慢條斯理的用著她自己的飯
。
謝二爺到底心虛,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盅溫茶,飯菜半口都沒敢動。
這邊茶喝完,高氏恰好也放下了筷子。
如容和菊生一個捧著茶水,一個捧著痰盂,侍候高氏淨了口,命小丫鬟把飯菜都撤下去。
菊生扭頭又沏了兩盞新茶過來,端給二奶奶的時候,不知道是她沒端穩,還是二奶奶手抖了下,熱茶竟潑了出來。
她嚇了一大跳:“二奶奶,燙著沒有?”
“沒燙著,衣服濕了。勞二爺稍等片刻,我去換件衣裳再來。”
初秋的陽光透過正門照進來,高氏的臉色也仿似憑空借了幾分光影,一雙眼睛點漆似的,深深地望過來,竟像是帶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謝二爺看得心下忍不住一跳,感覺那眼神像是帶了鉤子似的,一下子鉤住了他的心。
人一旦有了念頭,這念頭就壓不住。
謝二爺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堂屋裡來來回回踱步。
他自詡風流才子,這輩子玩過睡過的女人何止內宅這幾個,卻沒有一個像高氏這樣貌美的人。
雖然這高氏和彆的男人有了首尾,身子早就臟透了,但…單看這眼神就讓他神魂無主,更彆說那白嫩嫩的身體了!
這等絕色的人兒,自己如果放著閒著,真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正想著,小腹湧上一股熱流,欲火升騰,燥熱難耐,他也顧不得,掀了簾子就往裡屋衝。
反正,那高氏有好幾年沒沾男人的身了,怕也是守不住了。
謝二爺一進裡屋,見屏風後麵有個影影綽綽的影子,像餓狼一樣飛撲過去,從後頭一把將人抱住,嘴兒湊過去,瘋狂吮砸…
高氏驚叫一聲,拚命掙紮,屏風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