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眼角抽了抽,“爺,請三爺來有什麼說法嗎?萬一他…”
“自己想辦法!”蘇長衫一腳踹在大慶的屁股上,“快滾吧!”
大慶剛走,二慶騎著馬就到了跟前,他一個輕巧的翻身,跳下馬來,快速走到蘇長衫麵前。
“爺,外頭酒肆茶坊都有謝家三小姐的傳言,說是…”
蘇長衫的臉一點點陰沉了下去,他大喝一聲,“把馬牽過來。”
“爺,您上哪兒去?”
蘇長衫沒理會,翻身騎在馬背上,慢聲細語的冷笑道:“搬救兵去!”
…
此刻的太醫院裡,張虛懷剛剛從宮裡問診回來,一杯溫茶喝下肚,就見蘇長衫衝了進來。
蘇長衫開門見山:“虛懷,兩個事。”
“好事,壞事?”
“一好一壞。”
“那就先說壞事吧。”
“壞事是外頭都是三小姐勾引陳家少爺的的傳言,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啪!”
張虛懷氣得把杯子砸在地上,“這幫王八蛋,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蘇長衫冷笑道:“我讓人查了查,源頭是從謝府內宅傳出來的。”
“多半就是那個小婦養的。”張虛懷咬牙切齒,“好事呢?”
“好事是三小姐要我把謝二爺的罪證交到禦史台。”
“早就應該交了,這男人寵妾滅妻,滿心算計,真不是個東西。”
張虛懷罵得痛快,蘇長衫聽得也痛快:“對了,我已經派人去通知暮之了。”
“通知他作什麼,這事我就作得了主。”
張虛懷胡子翹翹:“你趕緊先把東西交到禦史台,回頭本太醫瞅著機會,定要在皇上跟前滴一滴眼藥水。”
蘇長衫臉上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張虛懷,你可想好了,要不要這麼做。”
張虛懷深吸一口氣,“蘇長衫,我雖然和她斷了師徒情份,但誰想欺負她,還得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暮之他…”
“李錦夜若是知道這個事,做得隻會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虛懷低低的咳嗽了兩聲:“孫家莊是他的福地,那丫頭是他的福星,人家高家為了咱們就剩這一條血脈,護一下又怎麼樣?”
蘇長衫遲疑片刻,“滴眼藥水的時候,你可機靈著些,彆什麼都往外倒,瞧著點皇上的臉色。”
“你當我和你一樣蠢!”
蘇長衫:“…”這老家夥今天是吃嗆藥了嗎,怎麼脾氣這麼差?
蘇長衫:“對了,上回我從宮裡弄來的那隻啞巴鳥呢,怎麼在王府見不著?”
張虛懷哼哼道:“被它主子送人了。”
“宮裡的東西,他送誰了?”
“謝玉淵!”
“…”蘇長衫目瞪口呆。
“…不是!”蘇長衫咽了記口水,“不是說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鬼知道他心裡是什麼想法!”
張虛懷長袖一甩,揚長而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