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文臣和武將相鬥爭命,鬥來鬥去,又有哪一個得了善終,真正的贏家永遠是帝位上的那個。
正想著,聽到外頭有丫鬟喊:“三爺來了…小姐在裡麵,我馬上去通報,三爺…”
簾子一掀,謝奕為大大咧咧的走進來,羅媽媽朝丫鬟們揮了揮手,自己迎了上去,“三爺今日回來的倒早,您這是…”
謝奕為恍若未聞,上前一把拉住謝玉淵的手,“阿淵,走,陪我給你娘請個安去。”
謝玉淵抬頭,“三叔聽說了。”
“嗯,那幫狗日的,都是沒人性的,我去勸勸二嫂,彆和幾條瘋狗一般見識!”
謝玉淵略低了頭,牽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有點苦的微笑,說道:“走吧,幫我勸勸也好,你的話,或許有用。”
叔侄二人走到後院,被秋分攔住,“二奶奶請三爺回去,她說沒事。”
謝奕為一愣,目光掃過八仙桌上已然冷了的飯菜,臉色變了幾變後,甩開謝玉淵走到東廂房的窗下。
“二嫂,飯要好好吃,他們盼著你死,你偏不死,偏要好好活著,還得活得比他們命長,明兒,我給你帶醉仙居的乳鴿回來啊!”
屋裡沒有聲音。
謝奕為又把今日在翰林院出的洋相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獨角戲唱完,拍拍屁股走了。
羅媽媽瞧著他的背影,眼眶泛紅道:“小姐沒白救三爺這條命,他…護著呢!”
謝玉淵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時,秋分從屋裡出來,走到謝玉淵麵前用極低的聲音耳語了幾句。
謝玉淵臉色一變:“今天晚上?”
秋分點點頭:“二奶奶說要去看看,順便拜一拜!”
謝玉淵愣了片刻,輕輕地笑了一下:“也好,那府裡我還從來沒去過呢!”
…
就在謝玉淵輕輕笑一下的時候,陳清焰也在
自個老娘麵前笑了一下。
“母親,相看的怎麼樣?”
“不成,不成!”蔣氏連連擺手。
笑意,在陳大少爺的臉上頓時褪了個乾乾淨淨,“為什麼不成?是她長得不好,還是性子不好?”
蔣氏一聽這話,隻覺得心火又旺了幾分,自打昨天晚上兒子闖進她臥房開始,自己的心火就是吃三斤蓮子,都敗不了火。
“兒子,你聽母親一句話,那丫頭不適合你。”
“哪裡不適合,你總得給我個話。”
“哪裡哪裡都不適合。你什麼人家,她什麼人家?她可是從小就在莊上野大的。還有她那個娘,她娘背後的那個高家。”
陳清焰冷笑一聲:“從前你讓我接近她時,也沒說她是在莊上野大的;也沒說高氏和高家如何如何?莫非謝家陪不起厚厚的嫁妝,你嫌棄了。”
“你…”蔣氏被兒子一語說中心事,氣得臉都白了。
“我要她什麼嫁妝,我都是入翰林的人了,難道以後不會掙?靠女人的嫁妝來養家糊口,算什麼男人。”
蔣氏拍案而起,“她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樣心心念念,你長這麼大,掙過一兩銀子嗎,知道錢的好處嗎?”
陳清焰彆過頭,梗著脖子嘀咕道:“你又沒讓我掙,我想掙,還能掙不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