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中,我想買你一副銀針,多少銀子。”
“咳咳咳,屁點大的小毛娃,買銀針乾什麼?”
“幫人看病啊!”
“走,走,走,彆在這兒瞎胡鬨。”張郎中氣得胡子翹翹。
謝玉淵上前一步,臉上笑眯眯。
“張朗中,你一個人行醫挺累的吧,想不想要個使粗丫鬟,我不要工錢,白乾活。”
娘的。
冬至快到了,莫非這丫頭也被鬼附了身,怎麼說的都是鬼話。
張郎中看謝玉淵眼神,就像看一個瘋子。
“我會洗衣做飯,還能磨墨縫衣服,郎中不考慮考慮嗎?”
“丫頭,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張郎中趕蒼蠅似的衝謝玉淵揮揮手。
心想,老子我活三十有八,從來隻被狗屎砸
中過,什麼時候有這種好事找上門。
“張郎中,那你…還是賣副銀針給我吧,你賣給我,我就走。”謝玉淵垂下臉,一副很受傷的表情。
張郎中被纏煩了,一拍桌子了,獅子大開口,“行,半兩銀子,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謝玉淵立刻從懷裡摸出半塊碎銀子,“郎中,你看這夠嗎?”
張郎中:“…”
他沒眼花吧,這穿得破破爛爛的小丫頭片子,竟然掏出了銀子?
“郎中,你不會是看我人小,想把這銀子搶了,再把我趕走吧?”謝玉淵手一縮,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這丫頭片子,狗眼看人低啊!
他張郎中行走江湖二十年,靠的就是個“義”字。
張郎中怒不可遏,從藥箱裡拿出用布包裹好的銀針,衝謝玉淵咆哮道:“拿走。”
“郎中果然童叟無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