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你最恨的人其實是我?(1 / 2)

一整個上午的惶恐,在這個瞬間全都安定下來了。

“慕慕,慕慕,”他低低的呢喃著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因為染上了情yu而變得性~感沙啞,“你很討厭安沫?”

他不顧她的推搡跟反抗,舌尖舔吻著她的唇,曖昧之極的動作描繪她的唇形,在她腰間的手順帶將她的雙手反剪在她的身後。

神慕有瞬間承認,他每次叫她的名字的時候,她的心尖都會顫抖一下。

叫她慕慕的人很多,但隻有他的語調跟聲音可以叫出這種百轉千回的低吟,帶著無邊的寵溺,一點一滴,仿若扣著她的心房。

安沫,她怎麼可能不討厭安沫?

彆的不說,在倫敦的時候,如果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離間,西澤爾未必會那麼選擇。

當然,他們都很清楚,選擇權在這個男人的手裡,安沫隻能算是從犯,但誰規定從犯就不是罪人?

“西澤爾你給我走開!”她惱她怒,他憑什麼在這裡吻她?他憑什麼吻她?

手被他控製,連身體都被他以一種極不和諧的姿勢壓著,她半點反抗的空間跟力氣都沒有。

但越是這樣,盤旋在她胸腔中的怒意就越深。

“你討厭她,”西澤爾沒有再繼續深吻她,但是也沒有離開她的唇,隻是以這樣極近的距離開口,墨綠的眸裡流著自嘲的笑意跟苦澀,“那麼慕慕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更討厭我,更恨我?”

神慕的身體逐漸的僵硬,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的眼睛裡極深的自嘲跟落寞,她一時間無法動彈,而是以這樣的姿態繼續呆在他的懷裡。

他的手鬆開她的下巴,然後往上走,大手摸著她的腦袋,眼睛緊緊的盯著她,所有的視線如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讓她無處可逃。

“是不是,你最恨的人其實是我?”一手將她推下地獄的人,其實是他,所以,她怎麼可能不恨他?

不可能的,他很清楚。

神慕正視他的臉,因為他的話,也因為他的逼迫讓她彆無選擇。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這樣的姿勢氣密的像是情侶,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深痛,像是一隻困獸,死死的掙紮想要找到出口。

而那個出口,似乎就是她。

這樣一個男人,神慕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的容顏,皮膚感受的是他的唇風帶出屬於他的氣息。

有瞬間的恍惚,這是她愛了多少年的男人,甚至她為了這麼愛,連自己的命都賠上了。

安沫的委屈總是路人可見,可她的委屈呢?

他什麼時候看見過她的委屈?

也許他如今愧疚後悔,可是,她的委屈,他仍舊從來沒有看見過。

恨。

怎麼會沒有。

她為了他賠上自己,可是他為了另一個女人毫不猶豫的捏碎她的生機,她說過,她沒有辦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恨你,”神慕淡淡的笑,“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