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於對仇笑癡性格的判斷,龍五還是覺得應該多做一點準備的,所以今天龍五走訪了幾個台北的朋友。
正如許飛所疑惑的那樣,龍五的朋友真的很多,而且都是那種可以過命的朋友。
所以龍五今天的行程很順利,回到彆墅的時候,心情也是比較舒暢的。
隻是,當他走進彆墅的時候
“五哥,你回來了啊!”高進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看著龍五。
龍五感覺自己能夠理解高進這個時候的心情,如果自己換了高進這樣的一身打扮,估計他也是生無可戀了!
身材高大,體態圓潤的高進,這個時候穿了一件的小巧的女仆裝的,手裡還拿著一個雞毛撣子,腦袋耷拉著,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實際上高進這個時候確實是沒臉見人了!
龍五再看到坐在那裡,手中拿著照相機的許飛,瞬間猜到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這麼說,你今天又輸給許飛了?”龍五感覺自己今天可能要破功。
高進晦氣的點頭道:“邪了門了,今天我跟許飛”
“嗯!!!!!”後麵傳來了許飛不滿的聲音。
“今天我跟飛哥賭了十八把,每一把都被他死死的壓製著,簡直是太邪門了!”高進想起來自己今天下午信心滿滿的與許飛對賭時的情況,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龍五也有些驚訝,高進的賭術可以說是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現在竟然在許飛的手中一把牌都沒有贏!
許飛真的如此厲害了!
“噗,哈哈!”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外突然響起了止不住的笑聲。
高進聽到這個小聲頓時臉色一變,直接轉身上樓,整個動作流暢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快兩百斤的胖子。
龍五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我剛剛在門口遇到蔣先生與海棠小姐了!”
“不用喊了,今天晚上高進都不可能下來了!”許飛笑著在沙發上站了起來。
蔣山河這個時候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走了進來,但看到許飛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驚訝起來,剛剛高進說的話他已經聽到了。
兩人連賭了十八把,高進竟然一把都沒有贏。
“阿飛,你現在的賭術都這麼厲害了嗎?”
許飛笑看著蔣山河道:“要不要,咱們兩個也玩一把,就用高進我們兩個的賭注?”
蔣山河立即搖頭道:“算了,要是讓我穿成這個樣子,我寧願去死!”
許飛哈哈一笑,道:“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蔣山河道:“明天就是高進與仇笑癡兩人的賭局,我今天過來想要提醒一下你們,明天的賭局,仇笑癡一定會有所準備的,如果仇笑癡贏了還好,要是他輸了的話”
不用許飛回答,龍五已經開口了,道:“這點蔣先生可以放心,我們這邊已經有準備了!”
蔣山河點點頭,道:“嗯,不過仇笑癡這個人是瘋的,不管怎麼樣,還是小心點的好!”
許飛與龍五也知道蔣山河是好心,笑著感謝道。
海棠這個時候也已經反應過來了,詫異的看向許飛,與蔣山河想的一樣,她沒有想到許飛的賭術竟然已經如此高超了!
仇笑癡也有自己的彆墅。
這個時候在仇笑癡的書房內,燈光略顯昏暗,仇笑癡站在自己的書桌前,上麵擺著四副撲克牌。
仇笑癡站在那裡,突然將四副撲克牌全都拿了起來。
普通人洗一副撲克牌可以從容應對,但要是兩幅撲克牌的話,那就會有些困難了。
但現在仇笑癡直接用了四副撲克牌。
之間撲克牌在仇笑癡的手中上下翻飛,宛如一個身材臃腫的精靈在仇笑癡的手中上下飛舞。
突然,仇笑癡猛地將自己手中撲克牌往空中一扔,兩隻手出手如電,瞬間之後,仇笑癡的左手多了四張黑桃a,右手多了四張紅桃a!
一旁的屠軍看的有些羨慕。
自己要是有這樣的賭術話,乾嘛還去搶劫金鋪啊!
“老大,賭場那邊的情況,兄弟們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屠軍向仇笑癡講道。
仇笑癡微微的點頭,道:“嗯,我這邊已經收到情報,今天中午的時候,龍五拜訪了幾位灣灣的老大,其中幾個已經當選了議員,所以明天的事情儘量的要小心一些!”
屠軍已經在死掉的阿乾那裡知道,灣灣的這些大佬為什麼要競選議員了,因為隻要這些大佬競選上議員之後,他們之前犯得所有的案子,都將不會被追究!
這種奇葩的法律,讓屠軍有些好奇。
這不是明白著,讓這些幫會大佬去競選議員嗎!
“這個龍五是什麼人啊,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屠軍不理解的是龍五的身份,他憑什麼能夠請動這麼多人。
仇笑癡冷笑道:“這個龍五也算是一個傳奇性人物了,他差不多是和許飛同時期出道的人物,不過與許飛不同的是,龍五並沒有局限在港島那個小地方。
在賭神大賽結束之後,龍五先是去了東南亞各國,在那裡利用自己的身手,與不少的幫會建立了良好的關係。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他也因為這樣的關係,與灣灣的一些幫會有了聯係,至於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些幫會大佬對他這麼的器重,一個是因為他個人的身手,另外一個就是因為龍五與東南亞還有北美賭場的關係!”
屠軍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老大你放心好了,明天是咱們的主場,就算是他們的關係不錯,這些人也不可能為了一個龍五跟咱們為敵的!”
仇笑癡看看屠軍,然後點了點頭,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許飛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屠軍出聲問道。
仇笑癡搖頭:“沒有,這個人今天一天都沒有在彆墅內出來,應該是擔心咱們的人去偷襲他們!”
許飛等人此時所住的彆墅內,已經被三十多人保護起來,仇笑癡的手中還有一張,彆人不知道的底牌,所以在考慮了之後,仇笑癡沒有派人再去抓高進與許飛。
“嗯,有他在港島叫來的那批人在,咱們也沒必要過去拚命!”
屠軍到現在都認為昨天許飛在桌球室做的事情,是有人幫忙的!
之前屠軍也已經與仇笑癡有過商量,幫著許飛做這件事情的,應該是許飛偷偷的在港島調人過來了。
仇笑癡冷笑一聲道:“沒關係,明天的賭局,除了咱們的人,還有那些有身份的人,外人是不可能進來的!”
“隻要許飛的人進不來,到時候裡麵就是咱們說的算!”
“那蔣山河那邊呢,他會不會有什麼動作?”屠軍問道。
仇笑癡問道:“之前讓你調查蔣山河的動靜,調查的怎麼樣了?”
屠軍講道:“剛剛得到的消息,蔣山河與海棠兩個人現在去了許飛他們住的地方,而且他跟海棠的身邊也沒有跟著太多的保鏢。”
仇笑癡的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表情:“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就不要怪咱們了!”
“你現在就帶著人,在他們回去的路上埋伏好,在明天賭局開始之前,咱們先除掉這個蔣山河再說,到時候我就是東湖幫的老大了,也更加的方便一些!”
屠軍嘿嘿一笑,道:“沒問題,大哥你就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蔣山河與海棠兩人既然是在傍晚的時候來到的彆墅,自然是準備吃完晚飯才回去了。
高進終究還是下來了,不過高進下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件普通的衣服,臉上帶著平常的那種儒雅笑容,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在高進的眼中還是有些尷尬的,對於高進這樣的眼神,大家也都是理解的。
幾個人坐在餐桌上,一邊吃著晚飯,一邊聊著天。
蔣山河向高進問道:“高進,明天的賭局你是怎麼看的?”
高進用淡淡的語氣說道:“現在還沒有對賭,我也不知道情況是什麼樣的,但在這個世界上,我隻輸給過許飛!”
我們大家都知道了海棠有些憤憤的說道:“仇笑癡這個人雖然十分瘋的,但也不是沒有腦子,我想他自己肯定也沒有贏你的信心,這段時間我的人一直在調查,想要知道仇笑癡到底還有什麼底牌沒有,但最終還是沒有成功。”
蔣山河嗬嗬一笑,不放棄任何一個教育自己女兒的機會:“仇笑癡肯定是有自己底牌的,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不過明天這場賭局就已經開始了,既然調查不清楚仇笑癡的準備,那就將自己的準備做到極致。”
海棠點點頭。
對於他們父女這種寓教於樂的形式,許飛並不感冒,低著腦袋吃飯。
對於吃飯,許飛是很虔誠的,從來不會被外界的事情打擾。
不過很顯然許飛想要好好的吃完這頓飯飯,是有點困難的。
海棠向許飛問道:“你的賭術那麼厲害,為什麼不跟仇笑癡對賭啊?”
自從知道了海棠與豆豆沒有了關係後,許飛心中的負擔自然也就沒有了,“傻嗬嗬的兩個人坐在那裡,對著一副撲克牌,把自己的錢扔來扔去的,有什麼意思啊!”
許飛的話,讓現場的所有人感到無法理解。
這要是一個普通人說的話,他們也就沒有什麼想法了,可說這話的是許飛啊,賭皇啊!
也許在此之前,在國際賭壇,還有很多人懷疑許飛與高進之間,到底是誰更加的厲害,但今天看到高進的那一身行頭後,蔣山河與海棠兩個人就沒有絲毫的懷疑了。
依照高進的咖位,估計寧願輸掉的是自己的身家,也不希望自己那樣的形象出現在世人的眼中。
也就是說高進肯定不是許飛的對手了。
就這樣一個國際賭壇第一人,竟然說對賭沒有意思!
這就難免讓他們有些詫異了。
“不過,仇笑癡要是願意跟我賭身家的話,我倒是願意跟他賭一賭!”許飛隨後補充道。
對於許飛來講,賭,隻是他用來斂財的一種方式而已,他沒有高進等人對賭的那種虔誠,甚至在心底裡許飛隱隱的對賭還有點排斥!
但這點排斥,並不重要,許飛不是一個精神潔癖的人,不然的話,當初剛剛到盛海灘的時候許飛也不會用賭來為自己賺取第一桶金了!
蔣山河搖搖頭,不能理解許飛的想法。
許飛看看這對父女,說實話,許飛對於這對父女的膽子還是非常欣賞的,現如今在東湖幫內,仇笑癡與他們已經形同水火了,現如今兩父女竟然還敢輕車簡行的來詢問他們這邊的情況。
“蔣大哥,明天的那場賭局,仇笑癡是輸不起的,所以他那邊肯定會有所行動,這種行動不單單是針對高進,甚至有可能會針對你們父女,你們兩個還是小心點的好!”
許飛好心的提醒道,不希望以後救回了蔣芸芸,卻讓蔣山河與海棠兩個人掛掉了!
蔣山河哈哈一笑,帶著得意的笑容,道:“放心吧,這裡是台北,就算仇笑癡心中如何的想要對付我們父女,他也得忌憚三分的!”
許飛點點頭,倒也沒有多想,從楊震的那件事情就能夠看出來,蔣山河絕對也是一個lyb,應該會有自己的安排!
吃完晚飯後,兩父女又陪著許飛他們聊了一會天,才起身告辭!
許飛想到明天的賭局結束之後,自己差不多就該回港島了,所以一個人開著車前往丁瑤的住處了!
話說,丁瑤的那招還真的是很難讓男人招架得住。
另一邊,山雞已經準備開始行動了!
手中有了許飛提供的武器後,山雞的行動要比電影中更加的周全,不再是一個人一把手槍了。
先是在張定坤的身上打光了一梭子子彈後,山雞再次拿出來兩把手槍,且戰且退的退出了那家飯店。
在手槍的威懾下,張定坤的那些小弟,沒有敢上前的。
當山雞退到胡同口的時候,看到了停在那裡的一輛摩托車,摩托車上坐著的一個戴著頭盔的人!
本來這個人應該是小黑的,山雞就是這麼跟小黑商量的。
隻是山雞的眼中露出了狐疑的表情,因為摩托車上的這個身影與小黑有些不那麼相似。
“還愣著做什麼啊?趕緊上車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頭盔裡麵響起。
山雞神情複雜,這個聲音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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