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陳真(日更兩萬四,求訂閱求月票~)(2 / 2)

“農大叔,就讓陳真去吧!”霍廷恩這個時候突然出聲了:“我也不相信我爸爸會輸給那個青山敏弘!”

“你你們兩個想要氣死我啊!”農勁蓀感覺自己的血壓在飆升,捂著自己的胸口,差點跌坐在地上。

“農大叔!”霍廷恩與陳真兩人趕忙攙扶住了農勁蓀。

“你們所有人都給我進去,好好的想想你們師傅平時是怎麼教你們的!”農勁蓀指著精武門的其他弟子們,大聲的訓斥道。

那些弟子認為農勁蓀是在自己身上找平衡,但他們不敢反駁農勁蓀的話。

紛紛的走回了精武門。

農勁蓀看著攙扶著自己的陳真與霍廷恩兩人,然後無奈的說道:“廷恩,你也回去吧,讓我跟陳真單獨的待一會,至於給你父親開棺的事情,一會再說!”

霍廷恩還想說什麼的時候。

“去啊!”農勁蓀喊道。

霍廷恩見狀,隻好無奈的轉身走回精武門。

雖然他感覺這樣有些奇怪。

等霍廷恩走回精武門後,農勁蓀憤憤的看著陳真,問道:“你是不是真的要去見你師父的屍體?”

陳真眼神中閃過一絲歉意,但還是堅定的說道:“沒錯,我不相信師父會輸給青山敏弘。”

農勁蓀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你意已決,那就跟我去個地方吧!”

陳真微微一愣,道:“農大叔,解剖屍體越早越好,我已經耽擱了很長時間了。”

農勁蓀冷笑一聲,道:“你放心,等一會,你想怎麼在你師父的身體上劃刀,我都不攔著你!”

陳真這才點點頭。

農勁蓀帶著陳真來到了許公館!

“農大叔,這是什麼地方,住在這裡的人是西醫嗎?”陳真這是第一次來許公館,不明白農勁蓀為什麼要帶著自己來這裡。

農勁蓀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進去你就知道了。”

許飛在福伯的通知下,知道農勁蓀帶著一個年輕人來到了許公館,一猜就是陳真來了,看到坐在客廳的三吉彩花,許飛對福伯講道。

“帶農先生來書房吧!”

三吉彩花裝作不在意的問道:“飛哥,農勁蓀來找你做什麼啊?”

許飛笑道:“應該是想要跟我說一下精武門的事情,你也知道現在霍元甲死了,整個精武門群龍無首,最近又有不少的武館館主前往精武門挑戰。”

三吉彩花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實際上三吉彩花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這個時候精武門已經在他們曰本的特彆關注名單上給劃除了!

“阿飛,我是對這個犟孫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來到許飛的書房後,農勁蓀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一臉的無奈。

陳真站在那裡認真的看著許飛,道:“你是西醫?”

許飛一愣,看向農勁蓀,卻發現農勁蓀坐在那裡看都不看自己。

“你是陳真!”

陳真一愣,道:“你認識我?”

許飛並沒有回答陳真的問題,而是看向農勁蓀,問道:“農大叔,發生什麼事情了,讓你這麼生氣。”

農勁蓀無奈的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許飛。

許飛聽完以後,也是一陣無奈,實際上在看到陳真的時候,許飛就知道自己做錯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忘了陳真的事情了,這是一個常識性的錯誤。

當時想的是,既然霍元甲沒有死,陳真應該就會不會回來了,卻忘了,霍元甲沒有死,隻有自己幾個人知道,而外界是不知道的,那麼陳真那邊肯定也就能夠知道這個消息了。

現在好了,陳真回來了,反而帶來了一些麻煩事情。

剛剛陳真在精武門的門口鬨得那麼凶,就必須讓他開棺了,不然的話沒有辦法解釋下麵的情況啊!

但如果讓陳真開棺的話,他們的計劃怎麼辦?

首先第一個難題就是,去那兒找一個霍元甲的屍體啊?

第二個難題就是,霍元甲中毒的事情,怎麼處理?

見到許飛與農勁蓀兩個人都不說話,陳真有些按奈不住了。

“如果你不是西醫的話,我先離開了,今天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說完陳真轉身就要離開。

算了,這件事情還是讓霍元甲去處理吧!

撓了撓頭,許飛無奈的講道:“等一下,我帶你去找西醫!”

農勁蓀看向許飛,擔心的問道:“真的要帶他去?”

許飛雙手一攤,道:“不帶他去怎麼辦啊?”

陳真不明白許飛與農勁蓀兩人在說什麼。

農勁蓀拍了一下沙發,道:“行吧,去就去吧!”

兩人帶著一臉不明的陳真走出了許公館。

在車上。

“農大叔,你們這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啊?”陳真看著汽車已經開出了公共租界,心中不解的問道。

許飛開著汽車講道:“放心吧,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希望哪個時候,你還能夠拿起刀來,好好的在你師父身上劃兩刀!”

剛剛農勁蓀這麼說,陳真忍了,畢竟農勁蓀是自己師父多年的老友,但這個年輕人也這麼說陳真便有些不滿了。

“我師父已經死了,我希望你能夠對我師父保持起碼的尊重。”

許飛嗬嗬一笑,道:“你放心,我對你師父那是相當的尊重了,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見農勁蓀沒有說話,陳真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隻是微微顫抖的雙腿,還是顯出了他焦急的內心。

很快許飛就開著車子來到了陶公館。

汽車直接開了進來。

“好了,到地方了,下車吧!”許飛將汽車停在了主樓的門口,在車上走了下來。

“你們這到底是要讓我見誰啊?”陳真走下車子後,有些不滿的說道。

“進去你就知道了!”農勁蓀不滿的說道。

許飛推開了房門,然後

陳真睜大了眼睛,他內心無比尊敬的師父,那個印象中不苟言笑,威嚴十足的師父,那個報紙上都在說已經死掉的師父。

這個時候,卻穿著一件開衫的衣服,臉上貼著大大小小的好幾張紙條,手裡拿著一副撲克牌正在大呼小叫著的

陳真感覺自己的三觀崩塌了!

霍元甲也看到了站在許飛身後的陳真,慌亂的站了起來,隨手撕扯掉了自己臉上的紙條,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這幾天實在是有些無聊”

尷尬過後,威嚴重新回到了臉上,宛如川劇變臉似的看著陳真。

“你不在曰本好好的學習回來做什麼啊?”

陳真的眼淚掉了下來,沒有在意霍元甲的訓斥,而是直接撲到了霍元甲的懷裡。

“師父!”

這個時候的陳真沒有剛剛的堅強,也沒有了剛剛的冷酷,就像是一個走丟的小孩子突然見到了自己的父母一樣。

另外一邊臉上同樣貼著紙條的陶大業這個時候,湊到了許飛的跟前,然後好奇的問道。

“什麼情況?這誰啊?”隨後,陶大業小聲的問道:“該不會是霍師傅的私生子吧?”

許飛擺擺手,道:“走吧,讓他們師徒兩個好好的聊聊吧!”

拉著陶大業走出了客廳,將大門關上,許飛將陳真的事情告訴了陶大業。

陶大業趕忙起身

“你要去做什麼啊?”農勁蓀狐疑的問道。

“當然是給他送刀片啊!”陶大業賤兮兮的說道:“好想看他給霍師傅開膛破肚啊!”

農勁蓀白了陶大業一眼。

三人坐在台階上,農勁蓀看著許飛問道:“現在怎麼辦?”

很顯然農勁蓀也考慮到了許飛想到的問題。

許飛這個時候到沒有剛剛的那種不滿了,道:“無所謂了,大不了提前跟青山敏弘比試就是了。”

許飛這邊需要給曰本人製造假象,但相對於許飛來講,曰本人那邊應該會對這種事情更加的著急。

既然對方比自己更著急,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隻是如果曰本人提前輸了的話,肯定會有更多的盤外招使出來,這樣會比較麻煩。

農勁蓀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良久之後,房門打開,一臉歉意的陳真站在霍元甲的身後,麵對著眾人。

“農大叔,許公子,這件事情是我魯莽了。”

許飛擺擺手,道:“現在道歉已經沒有用了,說說吧,後麵的事情怎麼解決,是直接將事情公開,還是其他的辦法?”

徒弟的鍋,隻能是做師傅的背了!

霍元甲想了一下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應該能夠蒙混過去!”

許飛三人看向霍元甲。

當天深夜!

農勁蓀與陳真兩人回到了精武門,精武門內的弟子都還沒有入睡,顯然是都在等著農勁蓀與陳真兩個回來。

霍廷恩見到兩人後,連忙問道:“農大叔,陳真,你們兩個去做什麼了?”

農勁蓀臉上帶著氣憤的表情,道:“我帶著陳真先是去了許公館,畢竟許飛與青山敏弘的擂台賽已經確定下來了,陳真就算是想要挑戰青山敏弘,也得等青山敏弘與許飛比完以後啊!”

霍廷恩點了點頭,江湖規矩確實是這樣的!

“那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農勁蓀講道:“我們兩個後來又去了你爸爸的墓地!”

農勁蓀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是一愣,站在人群中的根叔與霍元甲的徒弟阿祥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你們去我爸爸的墓地了?”霍廷恩驚訝的看著兩人,隨即臉上露出急切的表情,問道:“我爸爸到底是不是中毒了?”

農勁蓀怒罵道:“真的讓陳真給說中了,經過我們的檢驗,你爸爸確實是中毒了,這些該死的曰本人!”

霍廷恩臉色驟然一變,臉上也露出了憤怒的表情,道:“竟然是真的有人下毒?”

隨後霍廷恩起身,就要出去。

“你去做什麼?”農勁蓀直接喊道。

“我要去虹口道場問個清楚!”霍廷恩喊道。

“你現在去虹口道場有什麼用,就算是你爸爸中毒了,你有什麼證據是曰本人下的毒,到時候讓曰本人反咬一口,精武門還開不開了?”農勁蓀感覺今天的心好累,說完那個說這個。

“精武門是你爸爸一輩子的心血,你忍心看著你爸爸的心血就這樣毀了嗎?”

“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霍廷恩講道。

陳真在旁講道:“廷恩,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已經想過了,明天天一亮,咱們就去虹口道場下挑戰書,日子就定在許飛與青山敏弘比試結束之後,到時候咱們精武門要堂堂正正的打敗虹口道場的人,為師父報仇!”

“沒錯,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廷恩,你爸爸死後,你就是精武門的館主了,做事情不能夠再憑借著一時好惡了!”

農勁蓀在旁講道。

翌日!

隨著陳真與霍廷恩兩人前往虹口道場發出挑戰書被人熟知之後,關於霍元甲被人下毒的事情,也開始被很多人知道了。

一時間盛海灘議論紛紛。

青山敏弘一個人來到了霞飛路37號,找到了藤田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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