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7、聲名顯赫(日更兩萬四,求訂閱求月票~)(2 / 2)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個是因為我本身就跟楊雙有恩怨,再有一個就是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兄弟,既然是兄弟,如果我要了你們的好處,這就有點不合適了!”

譚四有些激動地說道:“阿飛,我們知道你的意思,但如果我們兩個什麼都不表示的話,盛海灘的人怎麼看我們啊!”

許飛嗬嗬笑道:“管他們怎麼看呢,四哥,有句話我以前跟我在港島的兄弟說過,現在也可以跟你們說!”

譚四與馬永貞兩人立即點頭道:“你說!”

許飛笑道:“實際上很簡單,我這個人對你們的那些黑色,灰色生意並不是很喜歡,說句你們不喜歡聽的,其實就是瞧不上,我個人也沒有混幫會的意思,所以你們的那五成利,我肯定是不會要的!”

譚四與馬永貞兩人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

瞧不上?

“阿飛,你可能是不知道這裡麵有多少的利潤吧?”譚四以為許飛不知道這五成利代表多少的利益!

許飛笑道:“不管是多少,我都瞧不上,不是瞧不上那些錢,而是單純的瞧不上這樣的生意。”

譚四與馬永貞兩人愣了愣,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了!

許飛笑看著兩人,道:“四哥,馬永貞,咱們現在也算是兄弟了吧?”

兩人立即點頭道:“那是當然!”

許飛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道:“既然是兄弟了,那有件事情我得告訴你們!”

“你說!”

“我知道現在盛海灘很多幫會都在做煙土的生意,但這種生意我已經不是瞧不上了,而是根本就不喜歡,如果你們兩個把我當做兄弟的話,那麼你們兩個最好也彆碰這種生意,不然的話,大家連兄弟都沒得做!”許飛認真的說道。

譚四哈哈一笑,道:“原來是這件事情,阿飛你放心,你應該知道我的,我在盛海灘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有碰過煙土的生意,現在就更加不會了!”

許飛看向馬永貞,現在馬永貞接管了楊雙的生意,而楊雙之前最主要的生意就是煙土生意!

馬永貞立即笑道:“飛哥,這點你放心,我知道那個東西是禍國害民的生意,同樣是肯定不會做的!”

“至於之前楊雙的那些煙館還有煙土的生意,我今天已經讓大哥帶著人去關閉了!”

聽到兩人這麼說,許飛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道:“這樣最好!”

許飛雖然是一個沒有什麼底線的人,但有些事情還是會堅持的,在港島的時候,他就不允許自己身邊的人碰粉檔的生意,現在在盛海灘自然也不會允許自己身邊的人碰煙土的生意了!

現在能夠聽到譚四與馬永貞兩人親口答應,許飛也算是放心了!

至於以後,兩人會不會發生什麼改變,許飛也管不著,反正自己在這裡也就待一年,對了現在就剩下是十個半月了!

譚四與馬永貞兩人本來還想再跟許飛說說分成的事情的,但都被許飛給拒絕了!

兩人也沒有在許公館待太長時間,很快就離開了!

不過許公館也變得和以往有些不一樣了。

“老爺,這是吳氏商號送來的拜帖,吳氏商號的吳老板請您今天晚上在大三元做客!”福伯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找到了正在跟富翁陶大業喝酒的許飛。

本來以為自己的這個新老板會和之前的老板一樣,被幫會給除掉呢,沒想到一晚上的時間,竟然就天地變色了,自己新老板成了盛海灘響當當的人物!

“謔,公共租界四大商號的老板現在可是都送來拜帖了!”富翁陶大業笑道。

這便是許公館的不同之處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現在整個公共租界都知道了許飛這麼個人,正如丁力所講的那樣,現如今公共租界的人都認為許飛將會成為盛海灘公共租界新一代的幫會大亨!

拜碼頭的人絡繹不絕!

許飛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替我回了吧,理由就和之前的一樣!”

雖然有係統任務在,但許飛並不是很在意這些邀請,主要是許飛不想以一個幫會大亨的身份在盛海灘立身揚名!

福伯已經習慣了許飛這樣的態度,笑道:“好的,我現在就去!”

等福伯離開後,許飛才想富翁陶大業問道:“陶大哥,趙三跟馬五兩個人對蔡大風調查的怎麼樣了,現在楊雙的事情都解決了,他們兩個怎麼還沒有調查清楚蔡大風啊!?”

富翁陶大業笑著說道:“這種事情,你著什麼急啊,總是需要一個時間的,不過你放心吧,趙三,馬五兩個人都是這方麵的高手,肯定會給你調查清楚的!”

許飛隻好無奈的點頭。

許飛關心的是蔡大風的事情,而富翁陶大業關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阿飛,明天就是你跟奧彼音舉辦生死局的時候了,到時候你又要露臉了!”

對於這種名聲,許飛是一點都不會推辭的,笑道:“放心,到時候肯定讓那個奧彼音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華夏功夫!”

富翁陶大業笑道:“說來也是奇怪,這幾天一直沒有聽到那個奧彼音還有霍華德消息,也不知道兩人現在乾嘛呢?”

許飛無所謂的笑道:“還能做什麼啊,總不能偷偷的跑了吧?”

富翁陶大業也是哈哈一笑,道:“想的美呢!”

臨近中午的時候,‘廖公館’的九兒睜開了眼睛,然後便是一股難聞的氣味竄入鼻子,因為房間內照射不到陽光,所以九兒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九兒現在所住的房間也不是那些光顧她的客人看到的那種大床,布置或典雅或洋氣的閨房!

而是一個大的房間被分成了上下四層,隔成幾十個房間。

擠得像蜂窩一樣,每個房間隻能橫置一張三尺半的床,被人稱為“鴿子籠”的房間!

惱怒的敲了一下床板,九兒費勁的走出了房間。

看到外麵的陽光的照射時,九兒用手遮擋了一下眼睛,然後開始洗漱,最後穿著一件敞開兩個扣子,露出雪白頸部的旗袍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群福裡的街麵上已經沒有鮮血,恢複了往常的樣子,如果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現在看肯定是不會猜到昨天晚上發生在群福裡的事情。

扭著自己的臀兒,九兒來到了,周大福包子鋪。

“兩個包子!”九兒有氣無力的說道,因為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她昨天晚上並沒有接到客人,想來廖老板一會肯定是要訓斥了,說不得還得挨上兩鞭子。

若是以往的話,九兒肯定會非常擔心的,但今天不一樣了,昨天看到的那一幕,讓九兒覺著就算是這樣被打上兩鞭子,也是值得的!

周大福則是一臉懊悔的在給九兒拿著包子。

看到周大福的樣子,九兒好奇的問道:“周大福你丟錢了啊?”

周大福無奈的說道:“比丟錢還難過呢,昨天我怎麼就去利生賭場賭錢了呢,竟然錯過了飛哥在這裡大發神威,收拾楊雙他們的場麵!”

賭到半夜,回來的周大福,立即在鄰居的口中知道了發生在這裡的事情,聽著他們眉飛色舞說著他們看到的情況,周大福那個後悔啊!

九兒這才想起來周大福與許飛的關係不錯,趕忙問道:“對了,周大哥,你今天去許公館送包子了嗎?”

連稱呼都變了!

周大福點點頭,道:“去了,不過今天沒見到飛哥,你是不知道啊,今天早上我去的時候,許公館的門口已經停了好幾輛車了,既有那些商號的大老板,也有一些幫會的老大,對了,我還看到你們的廖老板了呢!”

九兒先是嫌棄的說了一句:“彆提那個吸人血的了,你給我說說都是誰去了許公館吧!”

周大福立即眉飛色舞的將自己今天上午看到的事情,告訴了九兒。

就在九兒聽著過癮的時候,杏兒突然在‘廖公館’的門口喊道:“九兒,趕緊回來,廖老板要回來了!”

九兒不敢再在周大福這邊待著,給周大福扔了兩個大子兒,趕忙回去了。

‘廖公館’的‘倌人’們坐在大廳裡,百無聊賴的聊著天,沒一會一個穿著長袍,身體瘦削,臉色蒼白的男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正是‘廖公館’的老板廖老板!

在廖老板的旁邊還跟著兩個穿著短打衣服的壯漢,他們是廖老板的保鏢兼打手!

廖老板的臉色十分不好,昨天晚上群福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那些客人也看著滿地的斷臂,自然也就沒有心情找姑娘了。

客人沒找姑娘,廖老板就沒有收入!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當初楊雙的斧頭幫進入群福裡的時候,他是第一個投靠楊雙的,現在楊雙老大沒做兩天,就被乾掉了,譚四重新掌管了這裡。

廖老板擔心譚四會秋後算賬。

今天一大早廖老板就帶著厚禮,感到了許公館,想要找許飛混個臉熟,要是能靠上許飛那就更好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是看到了,明白譚四與馬永貞兩人能夠重新起來都是靠著許飛。

但讓廖老板無奈的是,自己的拜帖雖說是送進許公館了,但許飛根本就沒見自己,直接給打發回來了!

不敢在許公館那邊發脾氣,廖老板隻好回到自己的‘廖公館’找這些女孩子撒氣了!

九兒她們這些‘倌人’見到廖老板手裡拿著一根皮鞭,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她麼的,你們這些臭-婊-子,昨天晚上是怎麼招呼客人的,一個都他麼的沒有給我留下,老子一天天的養你們這些廢物乾什麼!”

說著話廖老板直接指了一個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女孩子,喊道:“阿寧你給我過來,昨天你不是跟我說黃老板肯定會留下嗎,結果呢?”

阿寧抖著身子,趕忙說道:“廖老板,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昨天晚上要不是來那麼一處,黃老板確實是想留下來的!”

“麼的,還敢頂嘴,你這麼說,是我錯怪你了!”

廖老板本來就是來找事的,現在聽到阿寧還敢跟自己反駁,手中的鞭子直接抽到了阿寧的身上!

啊!

阿寧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他麼的還敢叫!”

廖老板打的是越發的狠了。

以往隻會打兩鞭子的廖老板今天直接在阿寧的身上打了五鞭子。

然後又指向九兒,喊道:“九兒,你給我過來了,昨天晚上你在外麵竟然連一個客人的都沒有給我帶回來,你們這幫‘討人身體’的,老子就是打死你們,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廖公館’的‘倌人’大部分都是跟‘廖公館’賣了‘斷賬’的,也就是說她們的生死完全操縱在廖老板的手裡的。

這樣的女孩子也被稱為‘討人身體’。

這是最可憐的,除了‘斷賬’還有‘包賬’,女孩子得一筆身價錢,包定要替老板當幾年女孩子,這幾年內的生死自由一切由老板處置。

還有一種是“拆賬”,名義上有人身自由,女孩子可以從自己的收入中分得一小部分,大部分還是歸老板。

最後一種是“夥計”,是老板引誘良家婦女為娼,也有一些因欠債待還而被迫為娼的婦女在他們門口“相幫”,叫做“退賬”。

做‘斷賬’和‘包賬’的,不但賣身收入全部歸老板,就是客人有時私贈給女孩子的一些小玩意,也要統統被老板搜身而去。

總的來說,盛海灘的女孩子分‘捆’和‘站’兩種。

前者沒有自由,一‘捆’就是五年、十年。

後者名義上有選擇客人和隨時離院的權利,但必須付出相當的代價。

客人要是看中那個女孩子,必須付出老板的開價,這個女孩子才可能脫離‘堂口’。

‘捆’著的妓女,若有客人看中,也可‘贖身’,但這時老板肯定會漫天要價了。

九兒明顯感受到了,廖老板這個時候不爽的心情,眼中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我特麼的打死你們這幫不爭氣的!”說著話,廖老板朝著九兒舉起了鞭子!

哐當!

廖公館的大門在這個時候突然被人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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