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花費了張毅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一開始，張毅簽的還比較順利，到最後，他都快不認識自己的名字了，可見這貨最近積攢了多少文件。
“辛苦吧？”餘爽把小馬哥打發走，進來正好看到張毅活動手腕。
張毅禮貌地微笑點頭：“確實辛苦，等幫老沈處理好問題，以後我會每周來公司一趟。”
嗬，餘爽沒接茬，都是老同學了，你什麼情況我還不了解嘛，旋即將他簽好的文件分類放進檔案盒。
“你猜我在新項目看到誰了？”張毅說。
“誰？”
“段偉，他做項目總工。”
張毅簡單說了一下新項目遇到的問題。
餘爽說：“謔，這家夥能行嗎？項目總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聽完之後，徐、餘兩女臉上的表情各異。
能做到項目總工位置的，需要很高的工作閱曆和技術水平。
這些創業初期的事情，餘爽還沒聽過呢，瞬間來了興趣，拉過一張椅子催促道：“快講講！”
而徐穎則有點不太淡定。
“所以渠道卷是真的？”
“對了，小馬哥沒說彆的吧？”
餘爽表情古怪道：“你怎麼認識的這種朋友，他看人的眼神特討厭。”
“不能說的這麼絕對，對有實力有背景的人來說，證書會讓他們錦上添花。”
“對於沒實力沒閱曆又沒有背景，情商又堪憂的人來說，證書是他們惟一改變職位的渠道。”
於是張毅將過程稍微美化了一番，減去了夜豔的環節，言簡意賅的講述了他通過沈燁解釋馬超斌，並混到第一桶金的故事。
她隻是感慨張毅的勇氣和魄力，更羨慕他有一個好親戚。
張毅說：“你剛才送走的小馬哥，他屬於前者，段偉、楊旦這些人屬於後者。”
餘爽還好點，她是押題卷的切身受益者，從一開始，她就相信張毅的押題卷渠道很厲害。
“在聊公司第一筆錢怎麼賺來的呢！”餘爽說。
“哦？”徐穎也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是嗎，我也很感興趣。”
並不是說餘爽看不起段偉，在她的印象中，項目總工是非常重要的崗位。
“哈哈哈！”張毅大笑起來：“他可是咱們公司的大金主呢！”
張毅重生第一桶金，就是從小馬哥那兒賺取的。
餘爽道：“感情咱們培訓出來的證書都是背鍋的？”
“你手裡有二建證書，換你也能做，背鍋崗位。”張毅一針見血道。
徐穎敲門進來，見兩人有說有笑的，說：“你們聊什麼呢？”
張毅點頭道：“是啊，就剩最後兩天了，你抓緊看看實務的卷子，裡麵最後兩道題目，是我之前給你畫書時沒有講到的。”
不是沒講到，是故意沒畫。
徐穎笑道：“那兩道題目我看了，你雖然沒講到，不過我能解決。”
張毅趕緊拍馬屁，“不愧是徐穎老師，什麼題目都難不倒你。”
馬屁痕跡太重，完全沒有多少誠意。
徐穎白了他一眼，道：“少來了！你隻是還沒到考試資格，如果讓你考的話，你能輕鬆考個高分。”
“考高分又不給獎金，咱們能及格就行。”張毅苦口婆心道：“低調，太高調會被查的。”
全公司人員隻有兩個人成績最高調。
一個是有過目不忘天賦的露露。
一個是有真才實學的徐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