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有一點點好奇。”
鬱桓彎著眼睛笑了:“有一點點好奇就夠了。”
他話音剛落,便垂下頭,溫柔地吻上了阮秋平的嘴唇。
阮秋平呆呆地睜大了眼睛。
糖果的氣息很快便沾上了他的嘴唇,也纏繞在他的舌尖,有一絲絲酸,也有一絲絲甜,卻很快的充盈在他的口腔,又緩緩侵入意識,讓他整顆大腦都變得暈暈乎乎的。
“阮阮,什麼味道的?”鬱桓放開了他,卻在詢問完後又忍不住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阮秋平茫然地眨了眨眼:“……檸檬味兒的。”
鬱桓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誇獎一樣:“阮阮好厲害。”
阮秋平:“……”
阮秋平忽然就反應了過來,他一把推開鬱桓,整張臉都發燙了:“鬱桓……”
“我們怎麼了?”鬱桓眼睛清亮亮如水,非但不心虛,還沾染著笑意。
阮秋平深吸了一口氣,:“當時承諾過我的,我們隻是搭夥過日子……還和我握了手,說合愉快……”
鬱桓點了點頭,他抬頭看向阮秋平,眼神中有些戲謔:“所以阮阮也是承諾完我之後,當天晚上就脫了我的衣服,爬了我的床,第二天早上還想對我有所不軌嗎?”
阮秋平:“……”
酒後真的好誤事啊!
他現在一點兒理都不占了!!!
就在這時,鬱桓手上的手環忽然滴滴地發出紅光來,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呼喊聲傳來:“助教助教!我這邊遇到麻煩了!快來幫幫我啊!”
鬱桓皺了皺眉。
阮秋平鬆了一口氣,慌忙朝著鬱桓擺了擺手:“趕緊去吧,都用新功能緊急呼叫了,肯定是出大事了。”
鬱桓走後,阮秋平就長歎了一口氣,癱坐到輪椅上。
他伸手摸了一下嘴唇,沮喪地垂下了頭。
怎麼說呢?他現在的感覺就跟玩遊戲亡後回檔,第二次又打出了亡結局一樣。
鬱桓新喜歡上他的概率有多少呢?
他能給予鬱桓同等的愛的概率又有多少呢?
如果他足夠努的話,可以給予鬱桓能人果認可的愛嗎?
如果他足夠努的話……是不是就不再傷害到鬱桓了?
就在這時,張管家端著下午茶和點心過來了。
56、第56章
“鬱先生離開了嗎?”張管家問道。
阮秋平點了點頭:“對了,那麵照片牆是什麼時候換成油畫的?”
張管家下午茶與點心放到阮秋平旁邊的小桌子上,說:“是鬱老先生臨終前三個月的時候,吩咐人換下的。”
阮秋平:“為什麼?”
張管家:“鬱老先生說,若是阮先生以後帶新人來這邊了,那些照片怕是給您帶來困擾。”
新人……
鬱桓真是把他想象得足夠涼薄。
阮秋平垂下眼:“那些照片去哪裡了?”
張管家:“在保險箱裡放著,經收起來十多年了,我去給您拿。”
阮秋平跟著張管家一起去拿照片。
那些照片保存得十分完好。
打開保險箱之後,又要打開一層接著一層的密封薄膜。
最後一層薄膜打開的時候,最上麵的結婚照映入眼簾。
看清照片中那張三十餘歲的鬱桓的臉,張管家手都抖了一下,差點兒把這照片弄灑到地上。
“鬱老先生年輕時和剛剛那位鬱先生……”
簡直長得一模一樣。
阮秋平笑著摸了摸照片上鬱桓的臉龐:“確實是一模一樣。”
張管家心中一片猶疑,但卻部壓下。
半句話也不敢多說了。
畢竟奇怪的,又何止那位鬱先生。
與此同時,他原先見阮秋平真的帶著“新人”來這棟彆墅還當著“新人”的麵否認己與鬱老先生的關係時,心裡那些微妙的觸動與感慨,也瞬間消失無影了。
他什麼都不了解,又有什麼資格去質疑這些人之間的感。
阮秋平打發走管家之後,那些照片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最後部都收入己的乾坤袋。
然後他坐到沙發上,拿起司命發給他實踐任務卡片,開始研究該怎麼完成任務了。
等阮秋平經徹底研究完,並規劃好明日具的任務計劃時,天色經徹底黑了下來。
他伸了個懶腰,看一眼空曠曠的彆墅,打開電視機,一邊看劇,一邊等待著鬱桓回來。
鬱桓回到彆墅的時候,才不過是晚上九點,可阮秋平卻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沙發麵前的電視機上還在播放著電視劇,隻是經管家貼心地調成了靜音。
電視上不斷跳動的畫麵,明明暗暗的光影映照在阮秋平的臉上,卻顯得他的睡顏更加恬靜了起來。
鬱桓不由主地彎了一下唇角,走過去阮秋平輕輕的抱起來,帶著他去臥房。
阮秋平並沒有睡得很熟,哪怕鬱桓的動輕之又輕,可他抱起來的那一瞬,阮秋平還是皺了一下眉,並迷迷糊糊地睜了一下眼睛。
看清來人是鬱桓之後,阮秋平再一次把眼睛閉上,他伸出胳膊環住鬱桓的脖頸,柔軟的黑發輕輕掃過鬱桓的胸膛,臉上是一副十分信任的表。
鬱桓聽見阮秋平發出囈語一樣的聲音:“回來了。”
鬱桓舔了一下嘴唇,啞著嗓子說:“……嗯,我回來了。”
隻是十分簡單的對話,鬱桓卻覺得己的心臟不由主地亂跳了起來。
因為有那麼一瞬間,此時此刻的阮秋平給他了一種十分嚴的錯覺來——好像他與阮秋平是一對十分相愛的,經成婚了十年的伴侶。
緊接著,阮秋平便在鬱桓的懷裡,繼續睡了。
鬱桓很努的克製了一下,卻還是沒有克製成功。
他垂下頭,不禁地吻在阮秋平柔軟的嘴唇上。
阮秋平偏過頭,鼻腔中帶著濃的睡意,說出來的語氣卻軟軟糯糯的,像是撒嬌一樣:“彆鬨了,我困……”
鬱桓呼吸一窒,乎聽到了己裡血液滾動的聲音。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往臥室走去。
也許是因為這裡的裝修設置很符合鬱桓的審美,他乎一下子就找到走廊儘頭的主臥。
鬱桓把阮秋平放下的時候,心中有一些濃的不舍。
他乎有些控製不住己想要再次親吻阮秋平的想法。
可他又害怕己吻了阮秋平後,又不足地做他的事。
因此他還是儘地壓製了己的想法,隻是輕輕淺淺地在阮秋平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阮阮,晚安。”
做完這一切後,他正準備起,子卻又頓住了。
他看到阮秋平脖頸上掛著的那條細繩吊墜不何時滑落了出來,正好落在阮秋平的鎖骨上方。
是一枚戒指。
一枚老舊的,紋路模糊的,似乎帶了十年的戒指。
戒指的內側寫著一行大寫的英文字母。
ruanruan.
——阮阮。,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