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枝的聲音還沒有落下,眾人之間她抬手一揮,一個比擂台出現了空地上。
比擂台的位置比較靠近岸邊,從擂台的位置到靠岸停泊的船隻,步行隻需要一盞茶的時間。
“諸位,明天見。”
轉身離開的宋以枝走的那叫一個蕭灑,絲毫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
‘傷痕累累’的赤藤月銀蛇轉身跟上了宋以枝。
等宋以枝走遠了,甲板上的那些人這才回過神來。
“明天就開始競爭赤藤月銀蛇??”
“這是守擂台的打法吧?”
“一人隻有一次上擂台的機會,這意思是如果被人從擂台上打下來,就不能再上去了。”
“時間還有限製,一個月。”
“一個月,不長不短,可想要從頭戰到結束根本不可能啊!”
“你這說的就很不現實,不說一個月,就幾天的時間都叫人受不了。”
“而且最後的勝利者也不一定能得到了赤藤月銀蛇,這也太……”
……
等回到竹屋這邊後,赤藤月銀蛇很自覺的縮小身體纏在宋以枝手腕上。
宋以枝走過來坐在一邊。
“那邊可是熱鬨啊。”沈卜和自家外甥女說。
吵吵嚷嚷的聲音到現在還沒有停,可見那些人對赤藤月銀蛇的狂熱。
宋以枝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胳膊,“接下來的一個月會更熱鬨。”
沈卜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
“西魔界會來嗎?”沈卜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
按理說,以西魔界的那個情況,他們應該是不會來了,但這個異獸是赤藤月銀蛇,西魔界隻怕不會這麼容易放棄。
“或許?”宋以枝不確定的開口。
宋蘿看著自家女兒,“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打擂台?”
說實話,她不太想讓宋以枝去打擂台,就她現在這個蒼白的麵色,太叫人擔心了。
“我在思索。”宋以枝認真開口,“是明天就去守擂台還是過十多天再去。”
以她現在的情況,從頭戰到尾不是不行,但……該藏拙還是藏一下比較好。
在不暴露神祇身份之前,自己的戰鬥力還是要壓一壓。
“你能從頭戰到尾?”沈卜的聲音透出幾分驚訝,隨即聲音嚴肅起來,“不行,明天就去守擂台絕對不行,你看看你這個臉色。”
宋以枝看著自家舅舅那嚴肅的樣子,聳了聳肩膀。
看舅舅這樣子,要是自己明天就去守擂台的話,少說要被揍一頓。
“舅舅,你聽我說,我好多了。”宋以枝很認真的開口,她抬手拍了拍胸膛保證道,“我一定可以戰到最後的!”
沈卜一個白眼過去,“不行。”
“枝枝,你的給其他修士一個競爭的機會。”容月淵溫和的聲音響起來,“你若是上台了,那敢上台的隻有那些九境之上的尊者。”
要是明天枝枝往比擂台上一站,那敢上去競爭的隻有那些九境之上的尊者。
雖然從頭戰到尾會讓質疑的聲音少很多,但這真的沒必要。
就算枝枝真的從頭戰到尾了,質疑的聲音還是會有,想要搶奪赤藤月銀蛇的人照樣會絡繹不絕。
宋以枝側頭看了眼容月淵。
“我覺得可以讓那些修士挑戰一下不可能。”宋以枝笑眯眯的開口。
看著一臉頑劣的小姑娘,容月淵沒忍住歎了一口氣。
這小姑娘,明明心裡已經有主意了,就是非得皮兩句才開心。
延陵瑜幽幽的聲音傳過來,“挑戰不可能和自尋死路還是有一定區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