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向周圍擴散的鱗紋,宋以枝抬手摸了摸。
難怪自己覺得胳膊又開始癢了,原來是這個鱗片在擴散。
宋以放下袖子之後聯係了一下池衍。
“我這邊有點事,現在沒法過來。”池衍的聲音距離通訊符有點遠。
宋以枝應了聲。
“現在隻是鱗片向外擴散,我並未感覺到有不適的地方,已經浮現出鱗紋的地方還是很癢。”宋以枝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池衍應了聲,就在宋以枝要掛斷通訊符的時候,祂的聲音才傳過來,“不要撓。”
“哦。”宋以枝應了一聲。
看著被池衍掐斷的通訊符,宋以枝將通訊符收起來,然後彎腰坐在床邊。
“咚咚咚。”
在宋以枝發呆的時候,屋門忽然被敲響了。
“宋以枝,五長老過來了。”屋外是延陵瑜的聲音。
宋以枝應了一聲。
容月淵抬手敲了敲門,等宋以枝應聲後才推門進去。
合上門,容月淵繞過屏風走進去就看著坐在床邊的小姑娘。
“枝枝,你的麵色看著不大好。”容月淵一邊說一遍朝著宋以枝走過去。
等容月淵走過來,宋以枝撩起袖子將胳膊伸過去。
容月淵伸手握住宋以枝的胳膊,目光落到了那些鱗片上麵。
“這是……”容月淵擔心的目光看著宋以枝。
枝枝是鳳族,鳳族不會長鱗片,她如今這個情況……
“你可以摸摸看。”宋以枝笑眯眯的開口說。
容月淵抬頭看了一眼自家妻子,隨即試探的伸手摸了摸那些白色的鱗片。
冰冰涼涼的觸感,沒有想象之中的堅硬。
宋以枝見容月淵擔心的目光,也不賣關子了,開口說,“知道獸疫嗎?”
容月淵點頭。
看著如此淡定的宋以枝,容月淵還算是理智,“這應該不是獸疫吧?”
如果這個是獸疫的話,枝枝不可能在這兒,赤藤月銀蛇和玉錦蛇也不會繼續待在她身上。
“那當然了。”宋以枝開口說道。
這要是獸疫的話,自己早就找個了無人煙的地方躲起來了,哪敢大咧咧的往這來啊!
容月淵用靈力拿過一個凳子,彎腰坐下來看著那些若隱若現的紋路,“你如今這個情況,和獸疫很像?”
“真聰明。”宋以枝笑眯眯的開口。
看著沒個正形的妻子,容月淵輕歎了一口氣,隨即拉過她的另一隻胳膊,看看這隻胳膊上是什麼情況。
見另一隻胳膊上乾乾淨淨的沒有鱗片紋路,容月淵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沒事。”宋以枝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開口說道,“這就是中毒了。”
中毒了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