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邊的容月淵看著這溫馨和睦的場麵,側頭看向一邊的夜寞,“我和枝枝過來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但不大清楚,發生了什麼?”
說到那有些棘手的事情,夜寞開口,“水神的神使,要丹藥。”
容月淵微微蹙眉。
如果隻是要丹藥這個事,不足以說成棘手。
麵對容月淵,夜寞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那幾個神使想要的是半神階品的丹藥。”
那顆半神階品的丹藥可是他們藥王穀壓箱底的寶貝,怎麼可能給人。
宋以枝從夏猶清懷裡掏出腦袋,一臉驚訝,“半神階品的丹藥?長什麼樣?”
夏猶清看著宋以枝這好奇寶寶的樣子,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等會兒我帶你去看。”
宋以枝點頭,笑容乖甜,“祖母真好!”
夏猶清摸了摸宋以枝的腦袋,抱了一會兒才有些舍不得的鬆開手。
宋以枝自覺的挪到夜素身邊貼著她。
“那半神階品的丹藥是我機緣巧合之下才煉製出來的,之後便再也沒有了。”夏猶清再度開口說。
宋以枝驚訝的目光看過去。
這麼利害?!
“藥王穀有半神階品的丹藥並非是什麼秘密,隻是世人都知道煉丹師不能得罪。”夜素摸了摸宋以枝的腦袋,不緊不慢開口,“可水神的那個神使……”
看著夜素眉頭擰起來,宋以枝的目光落到了一邊的長劍上麵。
“明搶?”容月淵直言開口問了一句。
夜寞想了想,“對。”
“想如何處理?”容月淵再問。
夜寞側頭看向容月淵,語氣透出一個警惕,“你想乾什麼?”
“原本該是讓枝枝出手的,但我躺了這幾個月,手有點生疏需要練練。”容月淵溫潤的聲音響起。
真的隻是練練嗎?
夜寞不大相信,可是看著自家女兒蒼白的麵色,他和容月淵說,“你看著來就行。”
“殺死?”容月淵還是征求了一下夜寞的意見。
夜寞愣了下。
“水神欺人太甚,殺了就殺了!”夜臣冷聲開口,“不就是挑釁水神嗎?就挑釁了又如何!”
夜寞朝著容月淵點了點頭。
那幾個神使……說實話,藥王穀都是煉丹師,而煉丹師是不善戰鬥的,原本他想求助長秋宗,但長秋宗那邊還被圍攻,他最後咬了咬牙,就想著藥王穀硬抗吧。
沒想到在這個緊要關頭,枝枝和容月淵來了。
隻能說他們是及時雨!
“那幾個神使的實力不容小覷。”夜臣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容月淵,“這是我們連夜製作的毒藥,你防身用。”
既然自家兒子都沒和這位五長老客氣,他也就不客氣了。
畢竟要是認真算起來,這五長老還是自己的孫女婿。
容月淵將儲物袋接過來收下,“多謝夜老。”
夜素和宋以枝詳細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因為那幾個神使,藥王穀這邊的消息傳不出去,人也沒法出去,元胥能把消息傳給容月淵也是廢了一番功夫。
當然,藥王穀到如今能如此太平,也真是多虧了元胥。
被一頓猛誇的元胥有些不適應。
他本來就是好戰善戰的獸類,可以說打架的是他的天賦,這段時間他也算是打爽了。
當然了,他也體會到了一邊磕丹藥一邊打架的快樂,缺什麼補什麼,根本就不用擔心,毫無後顧之憂,隻顧打就完事!
難怪煉丹師的地位那麼高,他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