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警告她,讓她千萬不要有非分之想。
那剛剛他為什麼要那樣對她呢,到底是幾個意思?
秦皎皎思索半天,最終得出答案。
周先生畢竟是個正常男人,有那方麵的需求,也是很正常的。
況且,周先生一副禁欲模樣,聽說這樣的男人,專業技術都非常過硬。
腦海裡,驀地閃過一絲那天晚上的畫麵,以及周先生不饜足的俊臉和上下滾動的喉結。
這時,男人溫和的聲音傳來:“好些了嗎?”
秦皎皎回神,耳根一下紅了,心臟差點跳出來。
她最近是不是撞邪了,怎麼老是想些不正經的東西。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冷靜下來,冷靜下來……
半晌,嘴裡輕輕“嗯”了一聲,“好,好多了……”
周昭文順勢拿過瓷碗,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漆黑的眸子掠過她有些慘白的小臉,閃過一絲輕微的憐惜,“很痛麼,能睡得著嗎?”
秦皎皎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羞答答地點了點頭,遂將整個小身子裹在涼被裡。
“嗯,閉好眼睛,睡吧。”
語罷,他拿起空調遙控器,將室溫控製在26c。
隨即關了燈,隻留下一盞壁燈。
秦皎皎逛了一天街,本來就有些累了。
加之生理期提前,整個人疼痛難忍、困倦不堪。
好在喝了一杯暖洋洋的薑茶,緩解不少疼痛。
不過臨睡之前,她好想問一句,周先生你為什麼還不離開?
不料,迷迷糊糊中,竟昏昏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片刻後,房間裡,響起輕微的呼吸聲。
周昭文拿起瓷碗,準備離開房間。
這時,視線卻落在一旁的畫板上。
秦皎皎好像很喜歡畫畫,不過他從未見過她的畫作,頓時生出幾分興趣。
不知道,她筆下會畫出怎麼樣的作品來。
想到這裡,抬步走近畫板。
頓時,挺拔的身體突然停下,仿佛被釘在那裡一樣。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一股強烈的澀意席卷開來。
手指緊緊攥著瓷碗,一動也不動。
那一刻,時間仿佛放慢下來。
一秒比一年還長。
回過神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