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嚴總就是大老板,你們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他也是個給人打工的。”
“夏初微其實是嚴總殺的,因為那天他們一見麵,夏初微就說什麼‘我知道你的秘密,要想我不說也可以,但是你得為我做事’,她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還說嚴總出身金三角,嚴總這才動了殺心。”
隔壁房間一起在監聽的薑早眉心微蹙。
夏初微居然知道嚴謹的出身,看來上一世自己死後應該發生了不少事,不然夏初微不可能知道這些,居然還有膽子去威脅嚴謹。
傅硯辭輕輕攬著薑早沒有受傷的肩膀。
哢噠!
門開了。
審訊室容時離開,來了這邊。
“薑女士,你怎麼會想到懷疑嚴謹?”他的目光直接越過傅硯辭,落在薑早身上,進來之前還特意把煙掐了。
傅硯辭半個身子直接擋住容時的視線,“我老婆膽子小,被嚇壞了,容隊長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
容時恨不得一腳把傅硯辭踹開。
怎麼哪兒哪兒都有你呢?
巧了。
傅硯辭此時也是這種心態。
這道德敗壞的垃圾怎麼就總想刷存在感呢?
薑早安安心心躲在傅硯辭身後做小女人,一句話不吭,好像真的被嚇壞了似的,任由傅硯辭做她的代言人。
這讓容時更加嫉妒。
兩個男人之間劍拔弩張,一副隨時都會打起來的架勢。
小警員冒死開口,“隊,隊長,破案第一,您說的。”
容時白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沒好氣地問傅硯辭:“那請問你們是怎麼懷疑到嚴謹的身上的?”
傅硯辭也很配合地回答:“我們花錢雇傭了嚴謹24小時監視夏初微,畢竟她之前不止一次打電話威脅過我老婆,可夏初微失蹤這麼大的事兒,嚴謹隻字不提,每天的行程照舊發給我們,他當然有問題,這麼簡單的道理,容隊長還要問?”
容時煩死了他這種時刻把‘我老婆’掛在嘴邊的樣子。
生怕誰不知道似的。
有老婆了不起?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表明飛鷹保全是個披皮販毒中轉站,首先感謝薑女士發揮好市民的優秀品德協助我們破案,但是這件事也有可能激怒對方背後的大佬,薑女士,你今天的舉動非常魯莽,接下來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讓我們對你實行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