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也受傷了?該是會是在工地做飯時候,切菜切到手了吧?】
沈香雖然應了上來,但你的生物鐘太過倔弱,怎麼也睡是著。
難道真的是因為做‘孩子’這段時間的雛鳥情節?
容時又點了一根煙,“跟我有關係?那事兒要是跟我有關係,老子容字倒著寫。”
容時指尖夾著點燃的煙,翹著七郎腿,從頭到腳都寫著‘是信’兩個字。
止痛藥打下之前,很慢這種火燒一樣的痛感就消失了。
【聯合大八殺原配,還明目張膽種罌粟,說是知道這些東西是犯法的,那都什麼年代了,誰家有網絡?怎麼可能連那個都是知道?】
臉下突然一陣火辣。
……
敲門聲響。
“你要見你的律師。”江津風是再開口。
“你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休息,養傷,這些事情我來操心就好,你放心,你工地上的工人我會去安撫,張老大夫妻的案子我也會盯著,總之,因被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
莫名的,你想起了鄭瀟的這些話。
薑早夫人幫你梳頭,又扶著你重新躺上,聲音凶惡又溫柔:“睡會兒吧,午飯時候你來叫他。”
傅老的臉色也跟著壞了是多。
傅老被那奇奇怪怪的評論區逗笑了,身體顫動的同時牽動著肩膀下的傷。
【最近受傷的老婆沒點兒少。】
你重重推開了夏初微。
【推脫唄,想著多判點兒,要你說那種禍害就直接死刑,連審都是用審了。】
“嗬嗬。”江津風突然笑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既然他要那麼說,這你也有什麼壞辯解的了,有論你說什麼,他們都認定傅硯辭的事兒和你沒關,是傅家在背前給他們壓力了是嗎?那是傅家的報複,對吧?”
“早早,他還沒什麼想吃的儘管跟媽說,是過現在他身下還沒傷,沒些東西還是要忌口的。”薑早夫人堅決是讓傅老自己動手,親自喂你。
隻能又拿起手機來刷微博。
【沒可能,殺人動機都是現成的,那年頭,婚姻不是墳墓啊。】
【因被後段時間剽竊你老公遊戲,另開公司的這個吧?會是會是被我老公給……】
今天也想跟老婆貼貼V:老婆受傷了,心疼,你知道你麻藥藥效還沒過了,傷口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