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一邊開車一邊哼著歌兒,嘴角差點兒咧到耳後根。
“薑早,找你合作真是我做的最對的決定。”回到民宿,喬禮把手搭在薑早的肩膀上,語氣極其認真。
莫名的,一股子寒意從腳後跟直衝腦瓜頂,就好像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盯住了一樣。
喬禮回頭四下看了看。
什麼也沒有。
“阿嚏!”
薑早很給麵子,直接往後撤了一步,“我看你是感冒了,先去找點兒感冒茶吧,再讓廚子給你煮碗薑湯。”
時間還早,薑早打算再去玉礦附近瞅瞅。
“我也跟你一起……啊嚏!”喬禮整個人冷的不行,臉上燒的通紅。
薑早勸他:“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自己認得路。”
說完她便自己走了。
玉礦附近的路著實不好走,深一腳淺一腳的,薑早即便再小心,也好幾次差點兒摔倒。
她開始琢磨修路的可能性。
想著想著,腳下一空,身子朝著旁邊的礦坑倒去。
關鍵時刻,一雙有力的大手把她接住,撈了回來,並牢牢抱在懷裡。
“你要嚇死我。”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
莫名的,薑早卻並不覺得意外。
緩了好半晌才問:“你怎麼在這兒?”
傅硯辭把人放開,幫著薑早把身上的風衣攏了攏,又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係在了薑早的脖子上。
“聽喬禮說這邊的生意還不錯,想試試。”他並沒有瞞著薑早。
薑早也很快反應過來,“賴村長的A大隊是給了你?”
“嗯。”傅硯辭點點頭,“就早了你們半小時,喬禮那小子說的沒錯,這地方真的遍地是‘金子’。”
玉可比金子值錢多了。
薑早笑著問他:“你這是要跟我們打擂台了?”
傅硯辭不否認:“來這兒開采的人會越來越多,你們的競爭對手肯定不止我一個。”
這一點薑早也認同。
“可是傅氏並沒有涉足這一塊生意的經驗……”說著說著,薑早突然想到了什麼,“你要拍城北那個寫字樓,也是為了做玉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