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傅硯辭掙脫開鄧睿博的手,跑向薑早。
抱著她就撒嬌道委屈:“老婆,阿辭肚肚餓,這裡痛痛。”
他用手指著胃。
薑早下意識幫他揉了揉,問:“沒吃午飯?”
傅硯辭嘟著嘴點頭:“表舅說要帶我去吃好吃噠,可是一直到現在都沒去。”
薑早喊了一聲:“Momo,帶著阿辭上車,我車裡有吃的。”
Momo陪著傅硯辭上了薑早的車子。
薑早則是又上前兩步,雙手插在風衣的兜裡,看向鄧睿博:“表舅來港口做什麼?兜風嗎?”
鄧睿博順著這個台階就下:“是啊,這裡空氣蠻好的,過來轉轉。”
“是嗎?”薑早輕笑,“那怎麼轉到船上去了?表舅這不是剛回國嗎?怎麼著,是想偷渡回海外?還是……偷著用傅氏的船隻運什麼東西出去?”
鄧睿博自然是不肯承認的,“早早,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哦。”薑早點點頭:“那既然不是表舅做的,那那些東西就是無主的了?我得去看看都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能小賺一筆。”
她邁步就要往船那邊走。
鄧睿博下意識攔住她:“外甥媳婦兒,其實有些事情不用太過較真兒,大家都是親戚,你要是想從中賺點兒,跟表舅說就是,你是晚輩,你想要,表舅還能不給嗎?或者,我們也可以合作。”
薑早順著他的話往下問:“怎麼合作?我提供船,你提供貨,瞞過海關,偷運到國外?表舅,這叫走私,是犯法的。”
鄧睿博壓低聲音:“沒人知道,就不叫犯法。”
薑早眸色逐漸冷了下來:“所以表舅才利用阿辭的單純,把那些玩意兒抬上船?”
鄧睿博也不傻,自覺捏住了傅家的弱點:“我也看出來了,硯辭的後遺症確實挺嚴重的,萬一讓外界或者其他股東知道他這情況,怕是傅氏難免動蕩,不過外甥媳婦兒你放心,咱們都是親戚,是一家人,我這人啊,嘴最嚴。”
“表舅是在威脅我?”薑早挑眉。
鄧睿博笑不露齒:“怎麼會?我都說了,我嘴最嚴。”
薑早突然傾身,低聲在鄧睿博耳邊說道:“表舅知道什麼人的嘴最嚴嗎?死人。”
她撤離兩步,朝著船上做了個手勢,高聲道:“搜!”
秦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