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的身體一起回彈,再一起墜落,反反複複幾次,終於停了下來。
從始至終,薑早都沒有放開鄭瀟。
無聲地告訴她:我在。
之後薑早又陪著鄭瀟玩兒了賽車、攀岩……
等到倆人都一身汗了才停下來,到樓上的房間洗了澡,又點了一桌子菜和酒。
鄭瀟沒吃什麼,手裡的酒杯幾乎就沒放下過。
自從那件事之後,她的酒量就慢慢鍛煉的很好,也幾乎離不開酒。
“這幾天沒通告?”薑早問。
鄭瀟是娛樂圈少有的自由身,接什麼工作,什麼時候工作,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累了,休息幾天。”
她把杯中酒一飲而儘,問:“晚上林少非那孫子又約我賭車,你去不?”
薑早反問:“不是說累了,要休息幾天?”
鄭瀟笑了:“工作可以休息,其他嘛,看心情。”
薑早:“不去,晚上我得帶孩子。”
這個‘孩子’是誰,不言而喻。
鄭瀟嗤笑一聲,“你還帶上癮了,傅硯辭可不是好惹的主,等他哪天恢複了,你準備怎麼辦?繼續跟他過?”
想了想,鄭瀟又道:“好像也不錯啊,他長得好,身材一流,這麼好的基因,最適合你去父留子了,到時候我跟你一起養孩子。”
薑早伸手把她的酒杯拿過來,無奈道:“你喝多了。”
連去父留子的話都說得出來。
鄭瀟把酒杯又搶了回來:“你知道我酒量的,這才哪兒到哪兒?我是說真的,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家人嗎?有什麼人比自己生出來的家人更親?”
眼見著鄭瀟越喝越多,薑早便給她經紀人打了電話。
可一個小時後,來接人的卻是陸離。
“Andy姐有事過不來,讓我接鄭小姐回去。”陸離解釋道。
薑早瞥了眼陸離頭上的傷,雖然紗布已經拆了,但是傷口還在。
“你……確定能開車?”
陸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