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
“今日生意又差了些!”小二眼一閉,鼓足勇氣說出了口。
“沒用的東西!”任文濱聞言很是憤怒,手上的茶杯徑直扔了出去。
“哥哥何故如此生氣?”任雅嫻從門外走進來,身後跟著林離,她擺手示意小二離開,看也不看地上的茶杯,走到窗邊推開窗,看向了對麵客似雲來的蘇氏酒樓,“不過是生意被搶走些許,就這麼沉不住氣?”
“嗬。”任文濱嗤笑,“你不是說蘇家不足為懼嗎?不是說蘇軟軟那個丫頭學不出什麼東西嗎?這就是你說的不足為懼?”
“唉。”任雅嫻輕歎一聲,“這麼多年了,哥哥還是毫無長進,難怪爹爹不喜。”
“任雅嫻!”任文濱憤怒地看向自己的妹妹,當年他一直帶在身邊聽話乖巧的妹妹,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把他從任家擠了下去,淪落到現在岌岌可危的境地。
“哥哥沒有好的計策,隻能我這個當妹妹的多辛苦一些了。”任雅嫻微微一笑,露出自己身後的林離,“前些時日林離外出意外救了一個人,哥哥可知是誰?”
*
蘇氏生意爆火,讓蘇軟軟忙了個夠嗆。好在蘇氏做的高端生意,每日的客人再多,也不至於多到她無法應對的地步,隻是日日早出晚歸,在廚房做著烹炒的活兒,不過短短幾天時間,她養了三年的體格就消瘦了許多,看得林然心疼無比。
“不若我們再多請一些人。”林然詢問蘇軟軟和蘇茂德的意見。
蘇軟軟和蘇茂德都點頭同意,第二天就發布了招工的消息,很快就來了許多應招的人,蘇軟軟和蘇茂德挑了三個人,兩個在後廚幫忙,一個在前麵幫忙,倒也是夠了。
這次招的三個人都是有經驗的人,在前麵幫忙的人嘴甜有眼力見兒,被老人帶著半天時間就迅速上手了,後廚幫蘇軟軟忙的兩個人有一個就差了些,但另一個卻格外熟練,蘇軟軟叫對方處理個什麼食材,都能很快地按照她的要求處理好。不像是小工,反像是店裡被帶了許多年的學徒。
蘇茂德有時也會在蘇軟軟忙不過來的時候在後廚幫忙,他第一時間就注意到這格外熟練的幫工,當天晚上回去就找了蘇軟軟去問。
“那個叫春生的是什麼情況?”
“據他所說,他之前是在村子裡做大席的,先前帶他的老師傅因病去世了,繼承衣缽的兒子不喜歡他,就把他趕了出來。”
聽起來十分合理,但蘇茂德皺著眉頭,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他們打著找小工的主意,卻找來了一個有經驗的學徒,以春生的熟練度,對方完全可以再拜一個師傅,不需多少年就能出師了,結果這個時候卻跑來他們店裡當小工?
“爹,您不用擔心,女兒心裡有數。”
“行吧。”蘇茂德頷首,決定相信蘇軟軟的能力。
繁忙的開業期很快過去,新開張的蘇氏酒樓步上正軌。曾經蘇家菜的常客,剛聽聞蘇軟軟要繼承蘇茂德衣缽重開蘇氏酒樓時,心裡都在不停打鼓,想當年蘇茂德可是跟著蘇老爺子學了將近二十年才正式開始掌勺,這蘇軟軟才學了三年,那能行嗎?結果新店一開,他們一去吃,頓時被蘇軟軟的手藝折服。
依然是他們愛吃的蘇家菜的味道,但更加和諧,更加自然,仿佛這道菜天生就該是這個味道,一頓飯吃下來,就仿佛身處於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