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夏桉的好脾氣快被他耗儘了。
“去朱邑縣那次,你親口告訴我,醉雲樓的錢掌櫃曾在醉雲樓後麵的胡同裡,與一個老者偷偷談論古劍的事。”
夏桉微微揚頭:“對,怎麼了?莫非那個案子你還沒有辦完?”
盛枷眸子一沉。
好瞧不起人的口氣。
那個案子早就結了,是三皇子門下一個門生做的。
那門生去年考中了榜眼,原以為會得到三皇子的重用,結果卻隻被安排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差事。
他心中不服,又嫉妒自己深得三皇子信任,於是設計想讓三皇子對他失去信任。
蠅營狗苟之道,以為這樣就能中壞他,可笑。
不過也幸虧了夏桉,不然此人還不知會做出多少齷齪之事。
盛枷抖了抖袖子,聲音顯得很是不屑:“結了。”
夏桉平聲道:“哦,我還以為大人還在被那個案子困擾。”
盛枷猛得發現,原本是自己在審問她,現下卻仿佛被她拿住了。
他輕咳了一聲,“夏桉,既然你承認,這條消息是你告訴我的,可為何追查時,與他碰頭的,不是個老者?”
什麼意思?
夏桉膝上的手瞬間攥了攥。
“不,不是個老者?”
老者這一茬,其實是她當時胡編亂造的。
目的是說得真實些,引導他們去查那個姓錢的。
倒是完全沒有想到,盛枷有一天會找她追問老者的事情。
她也輕咳了一聲:“許是,我記錯了,是個青年?”
“不是。”
夏桉頓了頓,又攥了攥手:“難道,是個女子?”
盛枷似要將她看穿:“那個姓錢的,根本就沒有在酒樓後麵的胡同裡與誰接過頭。他們都是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