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沒見過你。”他又點燃一根煙,露出懷疑目光。
“是嗎,可能我不引人注意。”我敷衍的笑笑,並沒解釋太多。
這小子也沒多回事,隨即直奔主題,“你應該清楚,自從斌哥走了,飛哥就是濱城職高的天,你想和我們混,也得看你有沒有本事,而且我哥每天很忙,便把這些小事交給我處理,負責收人。”
“你懂了嗎?”
我心裡冷笑,尼瑪的,你都快把手伸我兜裡了,我踏馬能聽不懂嗎。
為了弄清事情原委,我趕緊換上笑臉,故意裝孫子,從兜裡拿出一盒國賓遞過去,“明白明白,還得請你幫忙。”
“行,我叫朱興凱,以後叫我凱哥就行。”這貨掂量下手裡的煙,覺得我經濟條件不錯,“對了,你叫幾把啥啊?”
“**武。”我故意逗他,不等他多想,馬上轉移話題,“凱哥,你剛才說的斌哥,是誰啊?”
“**,你新來的啊!來斌哥都不知道,他可是傳奇人物,更是飛哥的老大,知道天福網吧嗎,他就在那裡看場子,那可真是真正的社會人兒!”
“怒紮王森,後山公園之戰,獨砸電玩城,這些事都是斌哥做的,夠牛逼的吧!”
我心裡不禁有些高興,想不到這些事會被記住,還當做故事宣揚。
朱興凱見我態度不錯,又奉上香煙,再加上寢室現在沒人,所以和我多聊幾句,談論的無非是許飛做的那些事。
各種吹噓,花式捧人,聽的我直犯迷糊。
這貨是真能說,簡直把許飛比喻成神人一樣。
為了證實葉小年所講真假,我打斷朱興凱滔滔不絕的吹牛逼,“凱哥,那個鋪位沒人嗎,不如我搬來住吧。”
“草,當然行啊!”朱興凱立馬答應,還說:“不瞞你說,那鋪位是有人的,可是個蔫吧廢物,一腳踹不出個屁那種。”
頓時,這話勾起我的火氣,看來葉小年沒有說謊,確實遭受欺負!
朱興凱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情緒變化,依舊白話道:“他就是個**,整天不說話,誰能瞧得上他,其實有他在也不錯,我們的臭襪子,臟衣服,甚至穿到發黃的苦茶子都是他洗,哈哈哈!”
這家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放聲大笑。
我不禁問道:“難道飛哥不管嗎?”
“就是飛哥帶頭的啊,跟你說件好玩的事,上周六我們幾個打撲克,輸了玩誠實勇敢,正好飛哥被炒,他就選擇勇敢作為懲罰。”
“你想啊,我們也不敢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