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這個山洞,還真是需要一點勇氣的。
因為與外麵的祥和自然相比,僅僅是洞口就完全可以稱之為陰森恐怖了。
然而隻有進入此洞,才能見到卡西利,所以,再為難也得下去。
洞口已經使人猶豫了,越往裡走也就越發顯出濃濃的邪惡感。腳下也是崎嶇不平,二人走的跌跌絆絆,頭上也時不時的垂下來一根鐘乳石,等在那裡給來訪者打一冷棒。周圍的石壁滑滑膩膩,而且似乎有某種酸性,發出奇怪的味道,令人作嘔。更可惡的是,洞中還會時不時的從不知什麼方向突然鑽出一些可憎的蒺藜,冷不防就會刺你一下,雖然不至於造成什麼重大損傷,但是還是讓人非常受挫。
環境已經如此糟糕,還被配備了極其沮喪、悲觀、扭曲的音樂。
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中待上片刻,都是一種折磨。
“這才是卡西利內在的自主意識,長成這樣就是為了拒絕他人。不過你不要在乎,這都是小問題。”鐵拳一邊在前引路,一邊安慰跟在後麵跌跌撞撞的哈爾西。
哈爾西很尷尬,摸了摸頭上被撞出來的包。
可是走著走著,前麵的路越來越狹小,最後甚至成了一個極其細小的孔洞。然而鐵拳卻使自己和哈爾西的身體隨著空間的變小而一起變小,但即使如此,哈爾西還是需要低著頭努力才能進深。
可是即使這樣的路,終於還是走到了儘頭,在一麵隻有一個粒子大小的“牆壁”麵前,再也走不了了。
“這,這是什麼?”看著前麵的實心大球,哈爾西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