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東慈開了金口“今兒不是抓周嗎?老九啊,這抓到什麼了?”
抓到什麼了?抓到皇上和太後了。
可這話能說嗎?
當然不能。
“回母後皇太後,之前大家夥不知道兩宮和聖駕會來,所以才張羅著要抓周。可沒想到,您猜怎麼著?這孩子,他,他就是不抓,我們這兒正著急呢,這聖駕就到了。敢情這孩子是您來呢。”
“你個老九,這麼會說。你家這小阿哥還能掐會算啊?好啦,什麼母後皇太後的,自己一家人哪兒那麼多囉嗦,你平時不都直接叫我大四嫂嗎?這是怎麼了?生了場病,還規矩上了。”
“以前,是臣弟不懂事兒。懇請母後皇太後赦臣弟昔日無狀之罪。”說著說著奕譓又要跪下。
“得得得,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身子骨剛好,還是好生養著吧,可彆再嚇唬咱們婦道人家了。”
“是是是。”
“那既然孩子都等著咱們,咱們這也到了,就繼續抓唄。”
東慈紐赫日·吉丹性情很隨和,而且很有大格局,隻是不愛多言語,所以平時都是西慈出頭。
人們隻知道西慈厲害,但其實東慈始終是壓西慈一頭的。
東慈一發話,吳嫫嫫連忙把載汲放在地毯上,讓他再抓一次。
這都第三抓了,抓點啥呀?
載汲晃晃腦袋,又盯上了穿龍袍的小哥哥。
奕譓和賽蜜勒氏的急忙手持各種玩具各種哄,希望把孩子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可不能再讓孩子去抓皇上、太後了。
可是小孩子自有小孩子的興趣點,又怎麼會隨便被新手父母“誤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