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直到沉畫快要因為缺氧暈過去了,鬱少霆才放開她。
沉畫靠在男人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臉紅得厲害。
鬱少霆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穿過她柔軟的發絲,聲音有些嘶啞:“還好麼?”
“嗯。”沉畫輕輕應了聲:“讓張媽重新給你盛一碗藥吧,這碗已經冷了。”
“你喂我喝藥。”
“為什麼呀?”
“我身體還沒痊愈,沒見我還虛弱麼。”
“……”
沉畫無語凝噎。
他是還沒痊愈,但也不至於不能喝藥,抱著她又親又啃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虛弱?
……
醫院。
司馬長嬌緩緩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一張掛了彩的滿眼擔憂的俊臉,激動地道:“姐姐,你終於醒了!”
司馬長嬌皺了下眉:“長風,你怎麼在這裡?是鬱少霆讓你去接我的麼?”
聽到鬱少霆的名字,司馬長風當即黑臉:“不是,是我把你救回來的,準確的說是我和爸爸一起把你救出來的。”
他滿臉惱怒:“姐姐,鬱少霆那個渾蛋竟然那麼可惡,他還把你的臉弄毀容了!這個仇我一定要為你報!”
“我的臉,對我的臉!”司馬長嬌手都不敢去摸自己腫脹的臉:“鏡子!給我鏡子!”
司馬長風滿眼擔憂地道:“姐姐,你還是彆那照了。”
司馬長嬌愣住了,過了幾秒,雙手突然捂住臉:“我是不是很醜?我是不是很嚇人?我就知道我變成那個樣子了!”
“不是的!姐姐在我眼裡,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誰都比不上你。”司馬長風抓住姐姐的手腕,將她的手放下來,露出那張紅腫不堪的臉:“姐姐,你相信我。”
司馬長嬌眼裡迸射出猙獰的恨意:“我不會一直這樣,一個月以後我的臉就痊愈了!容畫!還有那個叫雪娜的賤丫頭,我不會放過她們的!”
她活到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屈辱過!
司馬長風滿眼心疼:“姐,這幾天你受苦了,凡是欺負過你的人都該死!”
醫生說,司馬長嬌除了身體裡有種毒素,而且她的身體長時間缺少食物和水分,很虛弱。
想到那些人居然不給姐姐食物和水,司馬長風就氣得想殺人!
司馬長嬌咬牙切齒:“那個容畫住在鬱少霆家裡,你安排一些人跟著她,隻要找到機會就弄死她!我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隻要她死!”
隻有讓沉畫死,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司馬長風道:“好,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