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畫的任何解釋,在鬱少霆看來都是狡辯,是想繼續耍他的把戲。
他撕裂般劇痛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她騙他!
沉畫望著他,瞳孔劇烈地收縮。
鬱少霆的頭疼病又犯了!
男人可怕的眼眸冷得嚇人。
忽然,車子停下來,外麵是芙蓉溪的大門。
“鬱總,到到了。”
司機戰戰兢兢的。
話音剛落,隻見後排車門忽然打開,鬱少霆下車,拽著沉畫的手腕,大步朝彆墅門口走去。
鬱少霆腿長,沉畫被他拽得跌跌撞撞,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步伐,被握住的手腕傳來劇痛:“鬱少霆,你放開我……鬱少霆……”
“鬱總,您回來了。”
張媽看到他們,恭敬地打電話。
鬱少霆看都沒看她一眼,拖著沉畫徑直朝走廊上走去。
“鬱少霆,你等等……啊!”
走進主臥,沉畫被一股大力甩在床上,一片天旋地轉中,男人高大的身軀將她狠狠壓在身下。
撕拉——
襯衣胸前被撕開,沉畫頓時臉色大變,驚恐地掙紮起來:“鬱少霆,你放開我!你冷靜一點……”
鬱少霆眼睛布滿詭異的猩紅,根本不理她。
上一次他犯病的時候也是這樣,恐懼和屈辱再次席卷而來。
啪!
鬱少霆俊臉被打向另一邊。
沉畫手在發抖,驚恐的眼睛裡含著淚水:“鬱少霆,你彆逼我恨你!”
房間裡一片死寂。
“嗬。”過了幾秒,鬱少霆輕笑了聲,抬手摸了摸半邊臉上的指印,緩緩轉過頭,猩紅的眼眸居高臨下地盯著她:“這麼不願意和我做,為沈千文守身如玉是麼,那我還要定你了!”
說完,男人高大的身軀再次撲上來。
沉畫尖叫著掙紮踢打,可她的力氣哪是鬱少霆的對手,很快便被領帶綁住手腕,男人大手強勢地分開雙腿……
劇痛席卷全身。
不僅身體痛,她的心也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