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馮雨墨冷若冰霜地注視著老城主,臉上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
她身為駐城大將,跟老城主之間是平級的關係。
但按照大夏律令來說,她是要聽從老城主的調遣的。
可是她看不慣城主的昏庸無能,驕奢淫逸。
而且她實力還要比城主強。
所以根本沒有將老城主放在眼裡。
“你不是說城中有天魔教嗎?”馮雨墨的聲音如寒冬中的冰刃,冷冽而銳利,“人在哪裡?”
老城主麵對馮雨墨的質問,臉上堆起了笑容。
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尷尬和諂媚。
他乾咳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心虛,“馮將軍,魔教的事,不急,我們邊喝邊說,我也還有其他事要說。”
說著的同時,他拍了拍手,隨即一隊美人端著酒菜盈盈走來。
見老城主賣關子,馮雨墨心中更為厭惡。
不過她覺得這老城主行事昏庸,想必也乾不出什麼事來,倒要看看這老東西想耍什麼花招。
“馮將軍,你我共事多年,卻從未在一起飲過酒。”老城主端起酒杯,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今日老夫敬你一杯!”
那杯靈酒在燈光下泛著微光,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
馮雨墨看了看麵前的酒杯,略微思索之後將其端起來一飲而儘。
隨後放下酒杯,說道:“酒也喝了,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吧。”
麵對女人的催促,老城主依然是打太極。
“馮將軍,你先彆急呀,這一杯酒怎麼能談事呢?怎麼著也得喝三杯!”
“老東西,我是給你臉了嗎?”
馮雨墨實在忍受不住心中怒火了。
正欲拍案而起,卻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她當即婉轉娥眉道:“老東西,你在酒中做了手腳?”
見藥效發作,老城主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臉上的笑容斂去,神色冰冷的看著馮雨墨,“賤婦,我怎麼著也是一城之主,你對我冷言冷語的,成何體統?”
“老東西,你少在這兒廢話,你到底在酒中下了什麼藥?”
馮雨墨的聲音中充滿了怒火和殺意!
老城主卻怡然不懼,他往前走了兩步,一臉賤笑道:“當然是逍遙散了。”
聽到這三個字,馮雨墨卻是神色驚變。
逍遙散乃是一種烈性偆藥,就算是大乘期也無法幸免,沒想到這老東西居然敢對自己使出這種陰招來。
“老狗,你真是好膽,居然敢對我下此毒!”
馮雨墨怒喝一聲,體內的靈力瘋狂運轉,試圖壓製住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