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眾人內心七上八下。
畢竟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心裡還是有點數的。
可礙於劉昌林的權威,現在他們必須硬憋著一口氣。
終於,王鎮的親信回來了,不過是一瘸一拐回來的。
身上的衣裳破爛不堪,渾身遍布著傷口,那叫一個狼狽。
回來跑了還沒兩步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眾人連忙將其攙扶起。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其他人呢?”
王鎮快步走到跟前,麵色無比焦急。
“什麼情況?我不是讓你去接林萬了嗎?他人呢?”
“我……”
親信痛哭流涕,一句話半天說不完整。
王鎮急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本縣長問你話呢,快說!”
親信顫顫巍巍道。
“我們……我們在路上遭遇了蒙麵劫匪,手下的兄弟全部戰死,林先生也被他們給擄去了,生死不知。”
此話一出,四座皆驚。
所有人當即起身,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有差異,有震驚,有疑問,更多的則是發自內心的竊喜。
難不成上天真這麼眷顧他們?真的要死無對證了?
“啪!”
毫無意外,一個耳光重重甩到了親信的臉上。
雖然看起來驚心動魄,下手極重,但其實早已是家常便飯,親信更是習以為常。
“廢物,本縣長讓你去接人,你卻把人給我弄丟了,還損失了那麼多兄弟,你是乾什麼吃的?”
“是誰動的手?對麵有多少人?都長什麼樣子?”
王鎮開口便是素質三連問。
親信略微思索了下,支支吾吾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誰動的手,當時情況太混亂了,也沒看清楚對麵有多少人。”
“關鍵他們全都是蒙著麵的,我真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
得,典型的一問三不知。
王鎮氣的又是兩個耳光伺候。
“一問三不知,要你有何用?”
“廢物,妥妥的廢物!”
幾個耳光下來,親信徹底被打懵了。
有一說一,雖然是演戲,但也不至於演的這麼像吧,他嚴重懷疑王鎮這是在公報私仇。
可事已至此,他也隻能配合著演下去。
“縣長大人,我……我確實是沒看清楚,不過我猜測應該是黑瞎子動手,也可能是他手下人的自作主張。”
“畢竟林先生最近風頭正勝,他們的作案動機很大,很有可能就是他們。”
親信理性的分析完了所有,可迎接他的還是隻有耳光。
在王鎮這裡,仿佛隻有耳光才能和他對話。
“應該?可能?這就是你給本縣長的結論!”
“你不知道郡長大人要見他嗎?不知道他對這次會議有多麼重要嗎?”
“立刻給本縣長去找去查,用最快的速度查清楚到底是誰乾的,快點!”
王鎮氣的胸脯上下起伏,洪荒之力隨時都有可能噴湧而出。
親信哪敢多留,撒丫子就跑了。
再在這裡待著,等待他的必然又是耳光!
王富貴不可置信的搖著頭,眼中儘是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