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聞因為成荀之糜爛的作風而經常訓他,然而來了一個遲書,讓他的下線都降低了,覺得荀之也不算太過分。
他可不管裡麵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想等,敲了敲門,“我在樓上等你。”
裡麵的聲音戛然而止,盛聞這才冷笑著上樓。
而此時按摩室內,遲書正靠窗坐著,衣衫整齊,手裡拿著煙,漂亮的眼底帶著算計,就像是在攝像機前麵,專業的導演著自己編排的好戲。
長發美女此時自己坐在按摩椅上,穿著睡袍,眼中帶著期望,“遲總,您看我演的怎麼樣,能不能在公司投資的新戲裡客串一下。”
她身材高挑,模特出身,想著轉行露臉,演戲是小白,隻有床戲還算不錯。
對方想要上位的心思不言而喻。
遲書掐滅了手中的香煙,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你彆問我,我沒經驗,不知道表情動作該是怎麼樣的,不過我可以推薦你幾個角色。”
對方喜不自勝,“您名聲在外,怎麼會沒經驗?我就不相信彆的女人沒躺過您的床。”
遲書站起來,手指不經意的碰到手腕上的鹿角珠,“躺過,卻沒敢碰,知道不能給她將來。”
等他上樓,盛聞正坐在麻將桌前,不露聲色的盯著晚了一半的牌,應該是荀之受傷之後,那些人丟下的。
遲書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盛聞有普通人仰望的一切,家世,名望,學曆,這樣的人還不驕不躁,不紈絝,隻是太過高深莫測。
“這麼生氣,是替荀之出氣的?”遲書一臉興致被打斷的頹感,“我親自送的醫院,不嚴重,過兩天就能出院。”
“你手上的鏈子給我看一下。”盛聞陰沉著臉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