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每天嘟囔著想帶我去打胎了 :) “絕對不可能讓任何討厭的存在打擾我和小晴的二人世界。”雖然他有時候還是會莫名其妙語調輕柔的來這麼一句。
而太宰不說這句話還好,‘新婚夫妻’這個字眼簡直就是在捅刀子。
說他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
對於曾經的‘雙重背叛’,他一直是介懷的,也不可能不耿耿於懷。我們都心知肚明,如果不是有了這個意料之外的小孩,遊戲不會這麼早結束,也許我也不會這麼快做出我的選擇。
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如果不是那場你騙來的婚禮,和該死的不帶套的習慣,”中也冷冷抬起眼睫,銳利而嘲諷的語氣直衝著太宰的命門而去:“我和小晴現在應該已經度完蜜月了。”
——啪。
太宰驀地合上厚重的字典,優雅地坐直身子,微笑著對上辛苦替他批文件的乾部大人隱忍著怒火的冰冷視線。
“那麼,道貌岸然的中也君,”來了,又來了這熟悉的‘君’,每次一吵架兩個人必然互相先用‘敬語’來一場看不見硝煙的對峙——“如果中也君每一次都戴套的話,為什麼要在自己批了三天假的那幾天,買了一盒毓婷,一盒優思明呢?”
尷尬。我最尷尬。
我想起來了,那天刷卡的人,的確不是我。
所以太宰難道居然真的會去看中也每個月的消費賬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