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自從中也回來以後,每當他們兩個共處一室(也就是說幾乎是每天),都有無數根筆、椅子、甚至有時候還有桌子要徹底報銷。
後勤部長不知道滑跪在地抱著我的腿哭了多少次了:“夫人求求您了嗚嗚嗚嗚嗚錢不是問題但是我們後勤部已經加班不知多少個日夜了讓他們彆打了嗚嗚嗚嗚嗚嗚。”
……啊是的,有的時候整間辦公室也會……報廢。
沒錯,字麵意義上的報廢。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做到的。每次在打架這方麵都特彆默契,當然太宰永遠都是會在我麵前裝柔弱的那一個,假裝被他家乾部揍飛然後跑到我麵前哭唧唧撒嬌。
這個時候的中也反應永遠都是震驚·不知所措,然後揪著他的後領試圖把他從我身上暴躁地揪起來:“明明先挑起是非的是你吧混蛋!!”
吱哇亂叫的太宰:“小晴你看還是我好吧這個家夥脾氣這麼差以後肯定會揍孩子!”
往往這個時候又是一輪新乾架的開始。
我真的是服了。
港口黑手黨要完。真的是要完。
當然,這一天也不例外。就在我張開嘴,乖乖準備被投喂的時候,太宰又被中也粗暴的揪住了領子從我身上拽開:“混蛋太宰這是蟹肉粥吧!你居然敢給懷孕的小晴吃蟹肉粥!!你知不知道懷孕的人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啊!!!”
太宰頭一次沒有反抗,震驚地低頭盯著自己做出來的‘美味料理’,表情似乎是明顯的懷疑人生:“誒……?不能吃嗎?”
他輕輕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把熱乎乎的粥遞到了中也手裡:“那就讓中也全部吃掉好了。不能浪費食物哦~”
然後趁